說著,諸葛青青一臉幸福的捧起男人的手指,放在嘴中吮吸,親昵的模樣很是可愛。良久才道:“還疼嗎?”
陳煜陽搖了搖頭,心道:本來就不疼。但是麵對這樣剔透的願意用自己的嘴幫著自己撫平燙傷的女子,卻真真是值得珍惜。他下意識的摟著諸葛青青,幸福的笑道:“剛剛在想你呢?”
京都的深秋,一個豔陽天接著一個豔陽天,詭秘的很。雖然外麵陽光四射,但是京都的氣場依舊是陰霾無比,很多人都從中感覺到一種寒冬的意思,這個寒冬似乎還無比的漫長,外加一地的廖春寒。
一些耳目眾多的政客們似乎已經知道要有些大事情發生,所以都規規矩矩的躲在家中,不希望這場雪崩會牽涉到自己,有點腦子的人,也開始給自己備下後手,希望能夠順利的度過這段政治寒冬。
中紀委的人和陳煜陽這個軍中第一人發生了衝突,那誰都知道後果很嚴重,陳主席要發飆,那是誰也擋不住的。就連一號二號都擋不住,所以大家隻能夠希望這場怒火不要遷怒到自己,或者說,大家都在張望,軍方和中紀委中組部後麵的人到底會有什麼樣子的後續手段。
這是麵子上的問題,同樣也不僅僅是麵子上的問題。所以情況很複雜,在京都隨便出來一些人,那都是皇親國戚,但是這些皇親國戚們此刻也安靜了下來,一場的安靜,深居簡出,不願意出去惹事,因為弄不好這件事情就牽扯到自己身上。
就連白景琦如今都小心小心再小心,雖然說於陳家處於蜜月期,但是誰知道陳煜陽那個變態小子會不會將白家牽扯其中,自己現在雖然假假的一個中央政治局常委,但是被陳煜陽整垮的政治局常委還少嗎?
所以白景琦如今隻能夠躲在白家,默默的等待著事情過去,他現在除開中南海之外,任何地方都不敢去,連白家老爺子都是一臉如臨大敵的模樣,謹慎謹慎再謹慎,連端木俊那小子上門,白家這兩位也都是避而不見。
白景琦是重抄舊業,開始釣魚,隻是釣魚的心境不大一樣而已,他現在根本就不像一個釣者,整天心中都緊張的一塌糊塗。以前他和陳煜陽也過招過,但是一招都沒贏過,更何況是現在。二十萬天軍,三十萬妖族精銳,現在的陳煜陽可謂羽翼豐滿,力敵那肯定是要吃虧的。
而和白景琦他們一起的那個年代的人們,張瀚海依舊在他的半山別墅裏麵,研究這養身之道,不過那雙眸子有些無力的看著眼前不斷要動的竹枝,耳邊不斷的沙沙聲響,喃喃自語道:“山雨欲來,山雨欲來啊!”
確實,如今正是一個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時期,敏感異常。隻要行差踏錯,那就是有送命的危險,政治上的屠戮一點都不比戰爭來的小,所以謹慎總是好的,忍耐也是好的,能夠在這場風雨中站立下去,保住性命,那才是最為關鍵的事情。
耀眼的豔陽將整個京都的地麵照的白晃晃的,讓人們的眼睛也白晃晃的。有些人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天氣,居然在這樣的深秋會出現夏日的豔陽,而剛剛幾日居然還飄起了雪花,天氣是異常的反常。
和天氣一樣反常的還有政治時局,國家依舊在和日本國商榷那些艦隊的問題,經濟上麵依舊是通貨膨脹難以抑製,房子依舊緊張,物價依舊上漲,股價依舊下跌,但整個京都卻顯得過於平靜了。
平靜的狗也許是不會咬人,但是平靜的政壇,那就難說了,或許就會發生雪崩,發生地震,發生海嘯。平靜的政壇背後總是會孕育這一些奇怪的東西發生,耐人尋味,讓人感歎,同時有一種物傷其類的悲哀。
京都的大街上,一輛黑色的車遊走著,沒有牌子,不過這個那個牌照卻是紅色的牌照,沒有牌子的車也許不是好車,但是或許他是你一輩子都開不了的車,這個紅色的牌照人們看著也許會新鮮,但是政治道路上打混的人,更加驚訝,因為他們知道,這表示什麼,這表示一個殺人不犯法的組織。
六處,在京都那就是代表了絕對的權利,中紀委是查貪官,不過隻能在地方上查查,但是六處不一樣,六處的權利隻要有罪證,那是誰都能夠動的。而且六處的老祖宗張瀚海一直有儒將的稱呼,小祖宗張浩則是比老祖宗更加恐怖。
因為恐怖的六處身後再次出現了一個恐怖的人,那就是軍方第一人。這樣的光芒誰都不敢惹,雖然六處一直處於黑暗之中,但是誰也不想讓他的爪牙伸到自己這邊,一旦暗夜君王動怒了,那自己就要倒黴。
不過暗夜的君王雖然說永遠躲在暗處,但是也有時候會想要殺人的。就如同今天一樣,六處的車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京都電視台的下麵,同時出現在中紀委,出現在中組部,出現在文化部,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想著下麵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