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了,所以還要故意說的很大聲。要是張浩此刻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很讚歎的挑起一個大拇哥道:“陽子哥,蕭肖,你們都是演員,都是好演員啊,不得奧斯卡獎,簡直都浪費了!”
不過好像事情的發展並沒有朝著他們期許的方向,陳煜陽和蕭肖在的包廂開始安靜下來,靜默的等待著隔壁房子裏麵的女子發飆,發傻,陳煜陽純屬抱著看熱鬧的心情,而蕭肖則一直在等待,等待隔壁包間裏麵的女子做出一點驚世駭俗的事情,然後自己在來一個婉言拒絕。
他連表情都醞釀好了,惡心的悲傷,惡心的感歎,然後輕飄飄的說一句:“詩詩,我們不合適的,還是算了吧!”有陳煜陽和這麼多人看著,這件事情一定會成為流言,飛快的傳遍京城,然後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做些事情。
不過他似乎有些小瞧了那位未婚妻的定力,好像老僧入定一般,直到現在都沒有半點動靜,蕭肖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無奈和尷尬的表情。陳煜陽也開始失望了起來,繼續對著烤鴨發動攻勢,一邊吃著,一邊還用手指做了一個細小的動作。
大拇指朝下,那意思很明顯,那是鄙視的意思。蕭肖也無奈的笑了一聲,然後搖頭,輕聲道:“沒想到,計劃還有些不成功。看來這件事情有些難辦了,陽子哥你要幫助我,一定要幫助我!”
說著臉上開始流露出一種渴望和求助的樣子,兩人再次演戲,考談闊論了一會兒,聲音很大,可以說對麵的包間裏麵能夠聽的一清二楚,就連顔詩詩的女伴們都聽的很清楚,這無疑是要削一下顔詩詩的麵子。
不過這女子的定力確實好,好到了一種程度,似乎好像沒聽見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陳煜陽和蕭肖有些挫敗感,畢竟自己如此的誇耀黃諾諾,貶低她,她卻一直都沒動,也沒有半點想要找事情的樣子。
陳煜陽淡淡的無奈的笑了一聲,低聲道:“蕭肖,看來你這娘家小妻子的氣度不凡啊,我現在都很想很想見一見她了。太好奇了!”
蕭肖捏著眉心不說話,隻是覺得眉心不住的發苦發澀,良久沉默之後,才冒出一句來:“看來我有點小看她的忍耐限度了,不過越能夠忍耐的女子,心眼越小,同樣,日後爆發出來的事情就越誇張,我已經開始為自己的未來的幾天感到悲哀了!”
陳煜陽嘲弄的笑了一聲,不再說話,依舊再品嚐著盤中的美食,一邊吃一邊還很沒有吃相的吧唧著嘴,似乎有些興致勃勃的感覺。這讓蕭肖本人更加的無奈了起來,隻能悶聲發大財的喝著杯中的酒水。一臉苦澀的笑意。
又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陳煜陽忽然想起什麼,又問道:“對了,蕭肖,你剛剛公事說完了,私事呢?到底是什麼事情?”
蕭肖擰著眸子,酒杯依舊舉著,一臉彷徨了起來,看著陳煜陽那張熟悉的麵龐,好像下一刻他就要離開京都一樣,眼眸中撩起一陣感傷,很無趣的將自己酒杯中的酒咚咚喝了下來,然後很認真的看著陳煜陽道:“陽子哥,你這就要退下去了嗎?難道你就舍得我們這些並肩作戰的戰友嗎?我,無雙,浩子……”
沒想到連蕭肖都看出來了,陳煜陽有些悲哀了起來,自己的手段似乎也就有些小孩子氣了。不過看著蕭肖臉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悲傷,陳煜陽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用一種傷秋的語氣道:“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哦?”蕭肖興奮道:“那你為什麼?”
陳煜陽艱難的擺手,看著自己手指尖閃射著光芒的尾戒,不動聲色道:“你明白的!其實走和留不過隻是一種態度而已,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退下來之後,對於整個華夏的局勢就沒有掌控了吧!”
蕭肖一驚,搖了搖頭。陳煜陽苦澀的喝了一杯酒道:“我現在的勢力已經徹底的融化在了這個國度官場的血肉裏麵,誰都知道就算我陳煜陽走了,不留在官場了,但是依然對於官場有著很強大的控製力,天軍至少會在我手中,江南是我的大本營,東北有我的人,就連京都還有你們在,所以我走不出去。
但是我答應過青青,帶著她去周遊世界,去看一切她想看的風景,所以我要離開。不過我卻不能放下,這隻是一個空間和責任的矛盾而已!終究有一天我還要回來,或者更加準確的說是去休息一段時間!”
蕭肖臉上露出了一種驚悚的表情,他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陳煜陽會是這樣一個男子。
不過話鋒一轉,陳煜陽再次淩厲起,眸子道:“其實我這次動作也不過是給他們提個警醒而已,並不會走的這麼快的。我一旦脫離了官場的圈子,那官場的條條框框就管不住我了,逼著我發飆,那我就會殺人!”
喝了一頓酒之後,再去談判桌上,自然還是沒有半點結果,陳煜陽依舊發揮了胡鬧的個性,驢唇不對馬嘴的說著一些陳年老賬,絕口不提日本國艦隊到底該怎麼處理,這樣晃悠了一下,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