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肖立刻凝神起來,他知道,陽子哥下麵的話才說重點,重中之重。所以他要學,要聽,以後說不定能夠用得上。
“蕭肖,你知道,排兵布陣在古代的戰場上不是一個很新奇的事情。就算在現代化軍事中也有,但是誰都不會知道上古時代的陣法是如何的恐怖。單兵作戰,天軍可以說是世界軍隊的領頭羊,因為哪一個國家都不可能訓練出這樣一支超自然軍隊。
但是軍隊作戰並不是單挑,是群體的,麵對大規模的火炮和現代化軍事體係中的裝備,天軍隻能被群滅。所以這個時候就要動用陣法,強大的陣法,就像我剛剛說的,日本海已經被我的陣法封鎖了,進去就是死,我就算不動手,不動一兵一卒,這些人都走不出我的陣法!”
“八陣圖?”蕭肖似乎想到了什麼,想到了陳煜陽背後的諸葛家,立刻聯想到了當年諸葛武侯一副八陣圖,將吳兵困在其中二十萬大軍三天三夜沒有出來,還是諸葛武侯的老嶽丈看不過了,才領著這群人出來的。
陣法已經失傳了很多年了,但是沒想到今天卻重現在了大家的眼睛裏麵,這等恐怖的東西運用在現代化戰爭之中,怎麼能夠有不勝的道理。隻是將現代化,機動化的作戰變成了區域化和陣地戰的形勢,這讓蕭肖有些不能理解。
一旦對方不能進入這個圈子,你怎麼辦,難道要等死嗎?
似乎看出了蕭肖的疑惑,陳煜陽解釋道:“這種作戰自然不能在陸地上,隻能在海麵上,在陸地上就會曲線了,陸地上的百姓太多了,但是海麵不同,我可以封鎖整個日本海,那就能夠封鎖四大洋,這個圈子由我來劃定,所以他們走不出去!”
封鎖四大洋,這是何等囂張的口氣。如果別人在蕭肖麵前如此大放厥詞,蕭肖一定將那人狠狠的打一頓,但是這話是陳煜陽說的,他不得不信。隻是遠遠的眺望那些艦隊的目光更加沉默,更加滄桑了起來。
艦隊是越來越遠了,但是尚海港口上的人群卻久久不散,他們矚目著陳煜陽,他們的眼神很急切,他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國家到底從中得到了什麼好處,他們希望這些政治化的東西能夠公開。
但是這是永遠也不能宣諸於口的事情,就算國家取得了一些好處,但是這些好處卻永遠不能和百姓分享。國家總不至於將五千噸黃金分割下來,分給所有的百姓的,這是很不現實的事情,所以陳煜陽隻能對於此事保持相應的沉默。
要是讓百姓知道了,那他們卻沒有得到好處,心中一定會有些埋怨的。華夏人,似乎已經形成了一種見者有份的習慣,而和國家討要東西,討要好處,無疑與找死,所以這種事情斷然是不能公開的。
警戒線內,一架軍用直升機已經在這邊停靠了多時,陳煜陽蕭肖兩人來到飛機邊上,準備登機,再次回京都,畢竟京都方麵還有善後事情需要處理。有很多工作需要陳煜陽這個軍委主席去完成。所以一刻都不能拖延。
飛機邊上,李衛國這個警衛恭敬的站著,他是陳煜陽的貼身警衛,雖然不是習慣出現在他身邊,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必須他出麵去做。隨著他和陳煜陽的出鏡率越來越高,李衛國的地位也越發的高了起來。
不過這個年輕人卻很識相,沒有宰相家人七品官的架勢,一向將自己的定位很準確的放在一個警衛的位置上。陳煜陽頓了頓身子,整理了一下軍裝朝著四麵的人群揮了揮手,下麵的叫聲更加好像海浪一般。
似乎更多的還是懷春少女的尖叫聲,蕭肖在一邊打趣道:“陽子哥依舊是魅力不減當年啊!看看,看看!這麼多美女送行,也是足慰平生了。我要是也能夠這樣風光就好了,可惜了,可惜了!”
看著蕭肖壞壞的笑容,陳煜陽也笑了一聲的道:“你會有這樣一天的,一定會有的!”
說著兩人很快踏上了飛機,一陣轟轟的機翼轟之後,軍用專機已經升到了空中,羽翼不斷旋轉著,煽出巨大的風。將下麵人群的頭發都閃動的飛舞了起來,尚海民眾是目送著這架飛機,緩緩的動了起來,緩緩的北上。回到了京都!隻有那下麵的豔紅色的刺眼的大字,依舊飄蕩在空中,久久不願意離去。大字的邊上還站著以為清純女子,眼神癡癡的,注視著,注視著。直到那架承載著陳煜陽的飛機離開自己的視線。
京都的天空和尚海的海麵一樣晴空萬裏,有些說不出的快意。和日本國的談判已經算是告一段落,接下來就還剩下一些俘虜的問題,按照到底,天皇應該會發出邀請,希望自己能夠訪問日本國,根據安倍晴天的消息,天皇陛下似乎心很大,想要一口吞下自己。
他要對日本國的三大神社動手,到時候自己一段出事情,隻要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三大神社,那就是一舉兩得的事情。而三大神社的人似乎也要拉攏自己,去對付天皇,誰也不知道那個隱忍了無數年的天皇背後到底有什麼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