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煜陽默默瞎想的時候,陳洛河已經來到了房門口,聲音不大,但是很有威力道:“你們是哪個軍隊的?你你們的頭兒出來說話?”
李國棟很快就回過神來,道:“我就是!”
陳洛河點了點頭道:“你跟我進來,至於其他人,讓他們在外麵等著,要不然進來了發生什麼事情,我概不負責!”
李國棟腳下一哆嗦,但是還是有些軍人氣節,跟著陳洛河進來了。李國棟狠狠道:“你難道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嗎?你們已經觸犯了華夏的法律,現在還不知道悔改,如今認罪服法,還有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否則……”
陳煜陽一臉不耐煩道:“讓你進來是讓你等電話的,不是讓你囉嗦的!坐著,安安靜靜的等電話,你再囉嗦一句,我就殺了你。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也別說我不給你們諸葛家麵子!”
“你~~~”李國棟遲疑了,頭上的冷汗已經下來了。
不可否認,陳煜陽現在很憤怒,非常憤怒。要知道他的前世可是軍中神話,軍中第一人,說一不二的存在,今天居然讓軍人將他的家給包圍了,這簡直是個笑話。而且包圍他的人還是諸葛家的人,姑爺被下人給包圍了,這不能不讓陳煜陽感覺到憤怒。
不多時,李國棟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國棟頓時恭敬了起來,道:“是的,司令員,是,我明白,我立刻就退出來,好!”
掛掉電話,李國棟一臉無奈,憤怒又不敢憤怒的樣子來到了陳洛河的麵前,道:“陳先生,對不起,打擾您了!”
陳洛河揮了揮手道:“去吧,帶著你的人走!”
“是的,陳先生!”李國棟抬腳就要出去,這個地方簡直好像魔鬼煉獄一樣,他不想再在這裏停留哪怕一分鍾。
“慢著!”陳煜陽忽然開口道。
李國棟有些怒氣道:“還有什麼事情?”
陳煜陽隨手一指地板上的鬆下未央道:“將這個日本人帶出去,別髒了我家。”
李國棟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心中頓時一驚,雖然他不喜歡日本人,但是畢竟是一條人命。李國棟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少年居然將鬆下未央給殺了,此刻,他已經開始擔心了起來。不過旋即他就搖了搖頭,心道:這種事情不需要自己費心。
拉著鬆下未央的屍體,李國棟一步一步出了陳家大門。看到李國棟安然的出來了,吳用立刻迎了上去,關心道:“李上尉,出了什麼事情?”
李國棟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吳用,一把將鬆下未央的屍體交給了吳用道:“吳隊長,這件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吧,剛剛上峰來電,是從江南司令部打過來的,不允許江南一兵一卒對這一家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對不起了!”
“什麼?”吳用的眼睛已經直了,看著扔在自己腳底下的屍體,那個模樣正是鬆下未央,吳用渾身有一種寒毛戰栗的感覺。江南司令部,這個詞深深的印刻在了吳用的心田,連軍方都不敢動的人物,他一個小小的武警隊長哪裏敢動。
現在的吳用隻能夠看著軍隊慢慢遠去,毫無辦法。拿起電話,撥下的蘇天成的號碼,不過蘇天成那邊很久很久都沒有人接聽電話,吳用知道,不好了。事情已經超乎了他們的預料,下麵有人渾身陰寒的問道:“吳隊長,我們該怎麼辦?”
吳用頓時嗬斥道:“撤!”
一個電話,一個死人,不管是軍方,還是蘇杭的武警官兵都從陳家撤了出來。不知道多少年以後,蘇杭陳家,依舊在這裏,但是這裏已經變成了軍政雙方的禁區,沒有誰敢輕易出現在這裏,而能夠出現在這裏的人物,幾乎都是電視上能夠看得見的大人物。
夜已經入深,華夏政治權利的中心,京都玉泉山一處守衛森嚴的房子裏麵,燈光有些昏暗,陳家老祖宗陳淩峰依舊一副普通人家的老人的模樣,躺在太師椅裏麵,不過太師椅裏麵卻是墊著一層猞猁猻的皮毛,看上去就很舒服。
不知不覺,老人好像睡著了一樣。不知道過了多久,老人的警衛員來到了老人的身邊輕聲喚醒老人道:“老首長,老首長,您醒一醒,醒一醒!”
老人睜開稀鬆的睡眼,呼呼了一聲,道:“年紀大了,嗜睡,小張什麼事情?”
警衛員恭敬道:“老首長,四號首長和五號首長來了!”
“哦,那兩個小兔崽子,讓她們進來吧!”老人淡淡的笑著,他知道他要求的事情一定已經處理完畢了。
不一會兒,兩個身穿軍裝,五六十歲的老人走了進來,神色一如往常一樣恭敬,看著老爺子,老爺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高興,一揮手道:“老大,老二,來來來,坐到老子身邊來,快點,別磨蹭!”
陳震乾,陳震坤性兄弟兩個隨即坐在了老人身邊,老人饒有興趣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父親事情已經處理好了,敢包圍我陳家的人,蘇天成已經被江南省紀委請去喝茶了,至於東北方麵,蘇淳也已經被隔離審查了。不過蘇淳和蘇天成不一樣,不知道是隱藏的過深了還是真就是一個好官,到現在還沒有眉目?”陳震乾一字一句的說著,生怕老人漏了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