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陽點了點頭,無奈道:“所以老祖宗,還請您盡快找到我大哥吧。不過在這二十年中,有我在,我可以保陳家無虞。”
陳淩峰老爺子歎息了一聲,詢問道:“難道就不能在人間多留一會兒嗎?”
忽然,陳淩峰老爺子驚喜的一拍大腿道:“二十年,二十年足夠了。到時候隻要你給老子生個玄孫,那就行,那也行!”
陳煜陽額頭之上立刻一頭的黑線:“額!!”心道:沒想到老爺子也這樣腹黑,真是被打敗了。
陳家兩位重量級別的人物在花廳之內不知道討論了多久,當陳煜陽再次出去的的時候,陳家的家宴已經散席了。隻有陳洛書一個人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陳煜陽,沒好氣的甩過一張請帖道:“你老丈人請你今天晚上去赴會呢小子。”
老丈人,陳煜陽的老丈人自然是諸葛日照。想起那個不靠譜的家夥,陳煜陽心中就有一種無奈。不過這種無奈卻是一種幸福,就算修為如陳煜陽,此刻心中依舊是忐忑的。因為能夠看到青青,為了這個目標,陳煜陽已經焦慮的等待了好長時間了,用度日如年來形容u都不過分。
陳馨晨也在一邊取笑道:“煜陽堂弟,今天下午我陪你去選談一套行頭吧,看看你這樣子,哪裏像是去相親的!”
陳煜陽眯起眼睛搖頭道:“不用了,我想一個人出去走一走!”
說著,陳煜陽默默的踏著步子,緩緩的走出了陳家大門。京都大院之中,已經是冬季,到處能夠看到的雪景,很好看,也很迷人。陳煜陽淡淡的自嘲,笑著,笑容有很好看,就好像是懸掛在九天之上的豔陽一樣:“青青,我回來了,不知道你還在不在。”說著,輕笑了兩聲,陳煜陽笑道:“不過,不在也沒有關係,我會回去找你的。”
此刻,天空的雪花一點點的飄落下來,六邊形,如梅花一樣,純潔,美麗。
就這樣傻傻的站在雪地中間,陳煜陽不知道站了多久,卻感覺不到一絲冰涼。紛紛而落的雪花在陳煜陽的身邊,全部化成了冰水。似乎陳煜陽就好像是太陽一樣,能夠照耀萬物。
緩步前行,京都大院一方不大的操場上,陳煜陽火熱的手掌拂過雙杠,雙杠微熱,散去了所有雪花,再次變成了幹燥。陳煜陽,一下子跳到了雙杠上,懶洋洋的坐著,雪花四落之下,卻好像變成了絕緣體一樣。根本就沒有落在陳煜陽身上,就這樣叼著一支煙,安靜的坐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操場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不過卻都是小孩子。嘻嘻哈哈的小孩子打鬧著,相互砸著雪球。這些孩子應該都是京都大院裏麵的孩子吧?陳煜陽心中想著。
看著看著,陳煜陽不禁入神了,心道:京都大院果然是京都大院,連這些孩子都知道韜略。
隻見,這群孩子分成兩撥,相互開戰。居然還知道將雪地裏麵的雪球做好放著,挖溝做掩體。遠遠出,大人們都在看著這場童趣之間的爭奪,似乎大人們並不想去管這些孩子們。陳煜陽知道,在京都大院之內,永遠是強者為尊,從小時候就開始是這樣的。這群人中間十年二十年之後,就會出現一個太子,也是一個圈子。
要成為這個圈子的核心人物,從小就必須有領導的能力。這和家世無關。
對於這些紅色子弟是好,是壞,陳煜陽並不想去評價,畢竟在他們中間,同樣出現了張浩,這群人。但是也出現了如尤俊達這種人物。所以,紅色子弟的好壞,還要看家庭的教育。
不多時,就見一顆雪球朝著陳煜陽砸了過來。
所有的孩童都在嘻嘻的笑著,笑得很歡快,似乎是想要看著這個陌生人出醜,所有童趣的目光全部落在了陳煜陽的身上。不過陳陳煜陽卻依舊不動聲色的抽煙,臉上的笑容停止了下來。有些不快。
當雪球飛到陳煜陽麵前的時候,瞬間融化成了冰雪,落在了地上。遠遠出那個領頭的孩子很不爽道:“奶奶的,老子還不信弄不死你,兄弟們,給我砸!”
京都大院之中的另外一個傳統,那就是排外。他們將陳煜陽當成是外人,可以隨意的欺負,就連孩子也是一樣的。這同樣和教育有關係,瞬間的功夫,十幾個雪球已經砸到了陳煜陽的麵前,陳煜陽眼神放光,下一刻這些雪球再次被融化成了冰雪,落在地上。陳煜陽跳下雙杠,眼神有些淩厲,卻不想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所以他選擇離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稚趣的聲音傳了出來,道:“站住,老子沒讓你走,你敢走?”
陳煜陽壓製下心頭的怒火,冷笑道:“我沒興趣和你們這些孩子玩!”
領頭的孩童冷笑道:“你是新來的吧?誰家的親戚!”
說話的時候,孩子身上有一股天然的盛氣淩人的感覺,似乎有些看不起。到是他身邊的孩子拉著他道:“良子哥,他是陳爺爺家的親戚!”說著,似乎有些畏懼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