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望著陳煜陽,忽然開口道:“這位先生,難道我剛剛說得不對嗎?”
陳煜陽連忙笑道:“沒有不對!不過您的求愛方式有些奇怪,尤其是你說的台詞,讓我做你的男人,這簡直是一句廢話。”說著,陳煜陽站起來,緩步來到年輕人麵洽,笑道:“先生,華夏有句話叫做入鄉隨俗。所以想要追求我老姐,您還需要進修一下華夏的戀愛學。什麼時候你對於華夏的傳統學問畢業了,什麼時候您才能夠追求我老姐!”
年輕人雖然長著一張東方人的臉,但是所有的動作幾乎都的極盡西方的模式,他不解道:“讓我做你的男人是張信哲的歌詞,我很喜歡張信哲,難道這還不夠東方嗎?”
陳煜陽忽然伸出手指,深意的笑道:“那請問閣下,張信哲多大了?”
“四十五歲!”年輕人考慮都沒考慮,急促的脫口而出道。
“他結婚了嗎?”陳煜陽再次玩味的笑著,問道。年輕人若有所思的搖頭。陳煜陽接著笑道:“那不就完了,吼了幾十年的情歌,都沒有結婚,你怎麼能夠用他的歌詞來表白呢?”
年輕人愣住了,然後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興奮的跳了起來,一把拉住陳煜陽的手激動道:“太感謝您了先生,華夏學問真是博大精深,活到老學到老,真是活到老學到老!”
陳煜陽眯起眼睛笑道:“您還是先回去吧,什麼時候您懂得了入鄉隨俗,什麼時候再來吧!”
年輕人猛的點頭,一臉興奮道:“多謝先生,多謝您,您是我見過的最博學的東方人了!”一邊說著,年輕人一邊鄙視的眼神看著一臉無辜的宋遠山,嘲笑道:“您比起那些自私虛偽的東方男人要高尚太多了。”
陳煜陽淡淡的笑著,將手放在胸前,做一個很標準的西方禮節,道:“希望我的意見能夠對您有所幫助!”
看到這樣標準的西方禮節,年輕人頓時對於陳煜陽的好感更是大增。笑著拉過陳煜陽的手掌,在手背上輕吻了一口,道:“多謝您了,尊敬的東方學者。”
說著,年輕人對著陳馨晨做了一個西方的禮節笑道:“美麗的馨晨小姐,我還會再回來的。希望我再次回來的時候,您能夠給我一個公平競爭,追求您的機會!”
說完,年輕人瀟灑的轉身離開,隻不過留下了那一簇紫色的玫瑰。
陳煜陽冷笑了兩聲,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優雅的拿起桌麵上的濕巾,輕輕的擦拭著年輕人親吻過的手臂。宋佳忽然歪著腦袋,好奇的望著陳煜陽,道:“陳少,您真是個神秘的男人。連西方的禮節都能夠做的如此標準,真是讓人詫異。”
而陳馨晨則是一聲無奈的歎息,鬆了一口氣之後,嘲弄道:“什麼神秘啊,他就是故作神秘,其實就是個大忽悠!”
陳馨晨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上演了一場求愛風波,更沒有想到對方居然被陳煜陽幾句話就給忽悠走了。一方麵,陳馨晨感覺自己的世界清靜了不少。另一方麵,她對於被人駁得啞口無言的宋遠山產生了一種不安和憤怒。誰不希望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上演王子搭救公主的戲碼,就在陳馨晨滿懷希望的時候。衝出來解圍的居然陳煜陽,這讓她心中有些失落。
陳煜陽這個王子是王子不錯,不過,卻是公主是弟弟,這無疑是一種諷刺。
心情不好,陳馨晨臉色也變成了陰天的模樣,拉著陳煜陽道:“煜陽,我要去騎馬,你陪我一起去!”
說著,也不管正和宋佳聊得火熱的陳煜陽,一把將他拉走。陳煜陽隻能夠尷尬的對著宋佳笑了一聲,而宋佳則是抿嘴輕笑,帶著幾許善意的嘲弄。隻有宋遠山一臉苦瓜臉的坐著,唉聲歎息好像是怨婦一樣。陳馨晨的脾氣就是這樣,說風就是雨。作為強勢的女人身邊的男人,總會有點心酸。
宋佳俏皮的眨著眼睛,用胳膊肘頂了一下宋遠山,笑道:“哥,還不快追啊!把嫂子弄丟了,我和你沒完!”
宋遠山哀歎了一聲,好奇的看著宋佳,手指不斷的摩擦著,詢問道:“佳佳,你們女孩子都會這樣嗎?說發脾氣就發脾氣……”
宋佳偏著腦袋,嘟囔著小嘴,故作沉吟道:“也不是,女孩子都喜歡被人慣著。偶爾也想找個人撒撒嬌,發發脾氣,這是很正常的。哥,你還是快去追吧。女孩子的心情變化很快,哄一哄就沒事了!”
宋遠山好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拉著宋佳,一臉低頭喪氣的走了出去。他心中明白,接下來要到來的肯定是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
跑馬場,這是一個俱樂部少不了的地方,如果沒有跑馬場和高爾夫球場,那俱樂部根本就不能在京都立足。不過就是個二流俱樂而已。這裏的跑馬場李英偉是下了大力氣的。地方很大,而且很全麵。白色的柵欄,柵欄裏麵是馬場跑道,馬場跑道的邊上,還有花樣騎馬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