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兄弟,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放高利債,你就饒了我們吧!”一個光頭哭訴了起來道
另外一個更無恥道:“小爺,小爺,饒命啊,饒命啊!這和我們沒關係,都是鄧老板的主意,這都是鄧老板吩咐我們做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啊!”
陳煜陽再次哼了一聲,道:“什麼都不知道?”
哢噠,哢噠兩聲,兩個光頭的手指再次被擰斷了,就連趙老板對於這手段都有些毛骨悚然了起來。兩個光頭再次鬼哭狼嚎了起來,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你們兩個要是不說實話,小爺我就再擰斷你們一根手指!”陳煜陽冷笑道,那笑容就好像是九幽之中嗜血的魔神一樣。
“別,別,別,我說,我說!鄧老板看上趙老板的門市,幾次想要買下來,趙老板不賣,所以才設計了賭局,騙他入局。鄧老板也沒想到趙老板能夠還錢,所以……”
“所以就讓你們過來鬧事?”陳煜陽冷聲道。
“小爺,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光頭苦苦的哀求道。
陳煜陽卻依舊好像魔鬼一樣,壞笑道:“他讓你們做事情難道就沒給錢嗎?”
“嘎?”光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陳煜陽的手已經伸進了光頭的上衣裏麵掏出了一個半舊不新的皮包,裏麵隻有一張建設銀行的卡。陳煜陽冷笑道:“密碼?”
光頭再也不敢頑抗了,隻能老實道:“……”
“還算你識相!”陳煜陽笑著,手指抖動了一下,那張銀行卡已經落在了不遠處趙老板的懷中,就聽陳煜陽道:“老板,你去把裏麵的錢取出來,貼補貼補家用吧!”
趙老板有些不知所措道:“這位小哥,這錢我不能要!都是些來路不明的錢。”
陳煜陽笑道:“誰說來路不明,收下吧,就算是我今天在這裏喝茶給的小費,很正大光明!”
趙老板歎息了一聲,隻能出去取錢去了。這張卡裏麵的錢也不多,不過十來萬。如果剛剛趙老板一聲不吭的將卡收下了,陳煜陽會冷笑一聲,再也不管這件事情了。到時候,那個什麼鄧老板會再次派人來,也不關陳煜陽的事情。但是現在在陳煜陽看來,這個趙老板還算是正值,所以陳煜陽準備搭救他一把。
這裏的動靜早已經驚動了皇甫鍾和張瀚海,不過兩人並沒有幹預的意思。隻是皇甫鍾有些不解道:“小張,這件事情難道就放任不管嗎?”
張瀚海笑了一聲,道:“這不是我們分內的事情,還是等著警察來解決吧!”
皇甫鍾苦笑了一聲,道:“小張,沒想到你現在也這樣圓滑世故了!”
張瀚海卻也是苦苦的歎息了一聲,道:“我們這一行的隻能行走在黑暗之中,除暴安良,當英雄,還是算了吧。”抬起頭,張瀚海略帶著笑意和玩味道:“皇甫老,還記得您當年帶我入行的時候是怎麼教導我的嗎?”
“恩?”皇甫鍾很顯然已經忘記了,疑惑的抬頭看著張瀚海。
張瀚海品了一口茶道:“您說,做我們這一行的注定無法行走在陽光之下,所以任何時候都要隱忍。不暴露身份的第一位,完成任務是第二位,閑事莫理!”
皇甫鍾聽著聽著一臉尷尬了起來,笑著搖頭道:“閑事莫理,閑事莫理,看來我真是退出組織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