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雄和陳煜陽這一老一少的對話和交鋒所有人都看在眼中,對於這個囂張大少同樣感覺到了一絲敬畏。畢竟人家的門第放在那邊,你又能夠奈何呢,就算人家說的話狗屁不通,那你也要好好的咀嚼咀嚼認為是香的。這就是門第的威力,這就是京城太子黨。
金正雄拉著陳煜陽一邊談笑著,一麵給他介紹這些人,這兩人搞得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的老朋友,忘年交一樣。這讓張浩心中有些作嘔,心中不斷的冷笑著:陽子哥比我要適合做一名政客。
“陳少,這是我大舅子周舒才,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金正雄笑著介紹道。陳煜陽和周舒才不過是微微頷首,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禮貌。
“陳少,這位是京都法院的執法委員,張有成!”
“這位是……”
金正雄不斷的介紹著,陳煜陽掃了一圈這幾個人,心中不斷琢磨著:乖乖,金獅集團確實財大氣粗啊!幾乎全部涉及到了,還好是沒有部隊裏麵的人!
這些人看陳煜陽的眼神有些表示出的是敬意,有些表示出的是不屑,更有些表示出的是驀然。不過陳煜陽也不在乎,不過是場麵上的一些事情。也許今天見過了,以後就不會再見到了,所以他也沒有太多在意。
”陳少,張少,人已經到全了,還請兩位入席吧!”金正雄笑嗬嗬道。
陳煜陽和張浩同時點了點頭。
金正雄的金獅集團不可謂的氣場不大,香河人家最頂層的一層樓全部被包了下來,而且他們所在的包廂是香河人家最高檔的包廂。
大家都已經落座了,陳煜陽和張浩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主位上。而金正雄作為陪同,這個小小的舉動並沒有什麼,但是卻讓有些人感覺到不舒服。
周舒才是深知陳煜陽和張浩的底細,自然是不敢怠慢,軍區裏麵出來的太子哪一個是好惹的了。
那種身上散發出來的軍人鐵血都讓周舒才感覺到渾身不自然。不過不是每一個人都很了解情況的,尤其是一些自以為是的家夥們。
張有成看著坐在主位上的陳煜陽和張浩想要刺他們一下,笑道:“張少,陳少不知道在哪裏高就啊?”
周舒才一聽感覺有些壞了,但是他和張有成並不在一個係統裏麵,所以交情不是很熟,隻能夠咳嗽兩聲,表示自己的意思。不過張有成似乎根本就不理會周舒才,依舊看著陳煜陽和張浩以詢問的目光。
陳煜陽笑嗬嗬道:“哦,張委員說笑了,我們兩個這個年紀哪裏能夠談得上高就啊,不過還是兩個學生而已!”
張有成一聽,眼光就已經落在了金正雄的身上,心道:你這個老金,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讓我們這些政要陪著兩個學生吃飯。你腦袋被門給夾了吧!
同樣的,這些人都有這種想法。但是相關部門的人還好點,因為上麵的是市長下達了命令,今天這場麵就是陪佛爺吃飯,不多話,不多問。至於佛爺到底是多大的佛爺,卻沒有說清楚。
張有成嗬嗬鄙視的笑了兩聲,道:“哦,原來兩位還在上學啊?”
張浩似乎聽出了他話裏麵的意思,出言反擊冷笑道:“張委員沒有上過學?”
張有成旋即道:“怎麼會呢?”
張浩淡淡笑道:“不知道張委員是否是京都人?”
張有成不知道張浩為何有此一問,不禁道:“當然了,我可是地地道道的老北京人了!我還是第一中學畢業的呢,後來考上了人民大學法律係!”
陳煜陽抓住這個由頭道:“哦,原來是張委員是我們的學長啊,真是見外,見外了!”陳煜陽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大家都是從學生時代過來的,你拽什麼拽。
張浩心中則是不斷冷笑,本少爺要弄死你這麼個東西簡直太簡單了,你還敢和本少爺擺譜,你就是找抽。
金正雄已經感覺到桌麵上的火藥味,連忙笑道:“陳少,張少,今天請你們前來一是想見一見兩位有為的年輕人,二來也是為我那個不孝子給兩位賠禮道歉。”
說著金正雄端著酒杯道:“這樣吧,兩位,今天大家高興,我金某人先飲三杯。以作懲罰怎麼樣?”話音落,金正雄就準備舉起酒杯了。
不過一直沉默不開口的楊曉芸忽然開口道:“慢著!”
金正雄臉色一白,連忙道:“楊小姐還有什麼要求嗎?隻要您原諒犬子,什麼要求我金某人都答應!”
楊曉芸輕笑了一聲道:“金董事長說笑了,我一個女孩子能有什麼要求啊,不過金董事長這賠禮道歉總要當事人前來才對吧!金廣傑老師沒有親自來,好像是沒有什麼誠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