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突然睜開了雙眼,一股死寂般的空洞席卷整間石室,袁術的瞳孔不再是黑色而是變成了深灰,從其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感情波動。
袁家將士望著寒冷如冰的袁術不禁了倒吸了口涼氣。
袁術冰冷的雙眼望了望袁家將士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道:“當初在殺神墓中這個墨浪一而再再而三的壞我大事,如果不是他搗亂,本帝早就得到神劍鋸厥了,還有那個詭異的道士在關鍵的時候奪走了鋸厥,雖然那個墨浪和怪道士都埋在了殺神墓中,但是如果他沒死肯定會來豫州給老頭收屍,到時候我們一網打盡,順便逼他說出那個奪走鋸厥的道士下落。”
聽完袁術的話袁家將士會心一笑恭維道:“主公果然足智多謀,屬下這就去部署確保所有的人有來無回!”說罷袁家將士退了出去。
將士走後袁術雙眼藍光大盛微微伸出自己的右手,一塊塊肉眼可見的紅色鱗片憑空出現漸漸的覆蓋在了袁術的整個右手皮膚之上。
“天下盡在吾手......。”一股如金屬般沙啞的聲音從袁術的喉嚨中發出回蕩在整個石室之中。
三天後秦池的商隊終於到達了豫州地界,豫州城外三裏處商隊沒有選擇直接入城而是停了下來安營紮寨。
火堆旁墨浪坐在地上靜靜的望著微弱的火光沉思著,三天來墨浪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緊張狀態,墨浪腦子裏每時每刻都是安叔的身影,墨浪不斷的告訴自己消息是假的安叔不可能死,但是越到豫州墨浪的心越是懸掛著無法平靜下來,因為一切的結果都在三裏外的豫州城內揭曉。
就在墨浪沉思的時候秦池走了過來坐到墨浪身旁看著墨浪的雙眼為難的歎了口氣道:“墨兄弟,探子來報豫州城樓之上的確掛著一名獨眼老者的屍體,因為已經掛了六天,屍體在陽光的暴曬下已經開始變形,不過根據你提供的情報應該可以確定是就你尋找的安叔....。”
“哦。”出奇的平靜,墨浪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一滴滴伴滿著心傷的血淚順著墨浪的眼瞼溢了出來,這一刻沒有憤怒,沒有咆哮,有的隻是無盡的悲傷和回憶,當三天前秦池告訴自己安叔死亡的消息時墨浪就已經好了接受的準備,就算自己不斷的告訴自己安叔沒有死,但真正證實消息屬實後墨浪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憤怒的發泄直接殺向豫州,反而表現的異常平靜,仿佛整個世界都與自己無關一樣。
秦池望著墨浪眼角流出的血淚不禁的安慰道:“墨兄弟節哀,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人死不能複生,明日我派人去重金賄賂守城將領讓其把安叔的身體放下來,待到城中我們再行商議如何給安叔報仇的事情。”
墨浪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翌日天還沒亮墨浪和自來也不知何時從商隊中憑空消失了,秦池在墨浪的馬車中發現了一張白布,白布上寫著:“倘我不死,定會守約。”
秦池看完手中的白布輕輕的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口氣道:“該攔的攔不住,該死的活不了,這就是命運麼?”
豫州城門上一名身穿麻衣滿頭淩亂發白的老者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老者的嘴角已經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其身體上還布滿了血肉模糊的傷痕,老者的手被反困著吊在城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