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德,腦後長反骨,久後必反,將軍速斬之”“我****大爺”
“東門喪,你這廝,敢欺我婆娘,我劈了你”“大哥,這是誤會啊”
“王虧心,你涉嫌裏通外國,就地問斬,行刑!”“大人冤枉啊”
“李守財,你這個欺壓勞苦大眾的大地主,我代表黨、代表人民宣判你死刑,就地槍決”“長官,饒命啊”。
“白景文,你已經九世投胎,次次罪孽深重,天帝已經發下玉旨,這一世你若再做惡,下次直接扔你去那畜生道。”牛頭瞪著混濁的牛眼對白景文說道
“哎,我也很無奈啊,其實我是好人。”白景文心中很鬱悶,自己投了九次胎,每次都無巧不巧的做了惡人,其實他心地很好,比如路邊有個美女要跌倒,他閃身過去扶住,結果被人家丈夫一刀砍了。
“我盡力吧,這種事由不得人啊,,牛大哥這次能否看準點,讓我投個好人家”白景文已經很有經驗了,輕車熟路的踏進輪回道,旁邊牛頭操縱生死盤,過了片刻白景文身影消失。
旁邊的馬麵對牛頭說道“希望這次他能夠活的久點,就算死也做惡而死,不然下次連人都做不了啦”
“誒,人間不是說,人各有命嗎,我們喝酒去,管那些陽事做甚,我這正好有孟婆上次送的酒,味道不錯,兄弟一起嚐嚐吧”牛頭一邊說一邊拉著馬麵到旁邊長椅旁坐下,從身上掏出一壺酒,兩個杯,分別放在身前開始斟酒,牛頭和馬麵連喝三五杯,頭有些暈呼呼。
正在他們喝的興起之時,輪回道白光一閃,出現個人影,馬麵晃著馬頭,滿麵喪氣道“真是掃興,喝酒都不靜”
牛頭、馬麵無奈隻得向人影走去,一眼便看出是剛才的白景文,牛頭怒道“這次怎死的如此之快,是不是又做惡事了。”
“牛大哥,這次我剛轉世三年,歲數如此小,如何做得的了惡事?”白景文苦著臉說道
“做沒做得,我查下便知。”牛頭看下輪回道上的生死盤,細查了一會回頭道“咦?這次還真別說,卻與你無關,既然你沒做惡,那便快些再去投胎,我和馬老弟還要喝酒呢”
白景文這次沒說話,直接走向畜生道,,後麵馬麵大聲喊道“你去那畜生道做甚?你可再投次人道的。”
白景文悲滄的嘶喊道“做人太難,不如畜生也!”話畢,一頭撞向畜生道。
旁邊牛頭看著白景文消失後,忽然一拍腦袋,對著馬麵說道“壞了,馬老弟,他自行投胎,沒經過生死盤。。那豈不是?”
馬麵一把拉過牛頭悄聲道“噤聲,剛才什麼也沒發生,我們繼續喝酒。”“對對,剛才喝的頭有些暈乎,剛才一定花眼了。”
眼前一亮,白景文發現自己,如蕩秋千般,整個身子不停的搖晃,還沒看清周圍世界,便飛向半空,來了個拋物線,直接落入一堆草叢中,向下不斷滾去,腦子如被重錘不斷敲砸一般,疼痛難忍,身子停下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過了許久,白景文睜開雙眼後,看見自己在一個木籠裏,上下瞧了瞧自己,原來是條白色狐狸,哎,比那豬牛高檔多了,不會像它們那般被屠宰,然後變成桌上的美味,心中小小的慶幸了下。
這時候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跑了過來,口中喊道“爹爹,快來啊,我們現在就去賣了狐狸,給我買糖吃。”
“臭小子,著急什麼,將它賣了能換幾個錢,能買幾塊糖,到集上找人將它拔了這身皮毛,都夠給你續個後娘了。”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伸來一個蒲扇大的手掌提起籠子,領著小男孩朝門外走去。
籠子中的白景文仰天長歎道“命也!苦也!奈何、奈何”不過此時從他口中發出的卻是低沉的狐狸叫聲
集市人很多,街道兩旁林立著眾多建築,在街邊插空擺著許多攤位,賣著各式各樣的雜物,小吃,還有各類藥材。
那大漢領著他兒子尋了一處攤位,隻見那攤後的小老板,三十左右,黃色短衫,手中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不停的上下翻飛,在麵前一堆肉上不停的“咚咚咚”的剁著,讓人看了,便知手上活利索。
大漢看了片刻,暗自點點頭,這個小老板手藝不錯,就在這了,上前喊道“小老板,這狐狸扒皮毛,多少銀子?”
那小老板細小的眼睛掃了下白景文吆喝道“褪皮毛不掛肉,不帶血,十個銀幣不還價。”
“你這黑心老板,這條狐狸才值幾個錢,你卻生生要了十個銀幣,不在你這處理了”大漢心疼十個銀幣,不舍得花,便欲尋另一處攤位。
“誒,慢著老哥,你這狐狸皮毛很精貴,賣上十個金幣,不成問題,關鍵就看扒皮時有無缺少,毛上是否沾血,你可到附近掃聽下,我這手上家夥是多利索。”小老板一臉生意相的說道
“哦?這狐狸皮毛真如你說的?”大漢不信,十個金幣啊,這可是能續個婆娘還剩下幾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