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偷偷的看了看四周,就發現他們三個,於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地問道:“你說的是我嗎?”
景寒煙沒有空理會這個白癡,因為那樣她覺得會降低自己的智商。
望著景寒煙看向自己可憐的眼神,葉初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頂,欺負人,真是太欺負人,難道她不知道流氓無賴對一個守護了自己二十年清白的純情小處男是何等侮辱的詞彙,葉初從小偷看別人洗澡都是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雖然露著眼睛但是也不能讓別人看出自己是誰,十五歲了還要和葉琉璃一起睡,說自己夜晚怕黑,要葉琉璃保護自己!自己是那麼的純潔可愛,積極向上,流氓無賴簡直就是誣蔑,赤裸裸的誣蔑!
“你憑什麼說我是流氓無賴?”葉初理直氣壯地說道。
景寒煙沒有說話,隻是眼神輕蔑地望了望葉初的手。
葉初看了看自己的手,很完美啊,等等,為什麼自己多了一隻手?
“純屬誤會,純屬誤會”葉初訕訕地放開了小美女的手,卻有些不舍,還趁著景寒煙沒注意的時候又趁機摸了幾下,讓小美女臉又紅了幾分。
景寒煙臉上一副你騙鬼去的表情讓葉初徹底爆發。
“自以為是,胸大無腦,不分青紅皂白,隻知道用自己狹隘的心思來揣測男人寬廣無私,純潔美好的心靈”葉初氣憤地說道,自己太委屈了,自己就是好心幫人家看手相,雖然有那麼一點小心思,不還是被你打斷了嘛!打斷了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默默原諒你了,但是你也應該擺出道歉的姿態吧,你用這種語氣,讓男人的尊嚴何在!
“你說什麼,你說誰胸大無腦?”景寒煙氣憤地問道。
“說的就是你這種自以為是,胸大無腦的女人!”葉初瞄了瞄景寒煙的胸部,確實挺豐滿的。
“我胸大無腦,你就是白癡無賴,占人便宜的流氓!”景寒煙強忍住自己暴走的衝動說道,自己討厭男人的性格,特別是調戲女孩子的男人,整個警局都是知道的,每個人都在自己麵前規規矩矩的,可是這個男人卻屢屢挑戰自己的底線,不光在自己麵前調戲自己的下屬,還罵自己胸大無腦,自己真想把他拖出去一槍斃了。
“你胸大無腦”
“你白癡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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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望著眼前爭著不可開交的兩人,心裏卻納悶平時對警隊的男人都很冷漠的景寒煙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同時也為葉初捏了一把汗,正想偷偷溜走,卻被景寒煙叫住了,隻好停住腳步,苦笑地問道:“景隊,有事嗎?”心裏卻巴不得景寒煙說沒事,這樣她就可以離開審訊室,免得波及到自己的身上。
“白芸,給我把、、、、、、”景寒煙低頭對白芸低頭吩咐道。
“景隊,這樣不太好吧!”白芸低聲說道。
”對付這種人就應該用這種手段,難道你還有意偏袒他?“景寒煙質問道。
”景隊,這就去,這就去!“白芸連忙答應,同時眼神中流露出對葉初的同情,但是不敢違抗景寒煙的命令,以前可是有一個警員不服從景寒煙的命令,被景寒煙調到了最偏僻的派出所去打雜了,自己可不想去那麼遠的地方去打雜!
當白芸將東西帶來,並轉身離去的時候,葉初終於看清楚了是什麼東西,一副鋥亮的手銬。
一看到這東西,葉初便明白了景寒煙的險惡用心,她是想用手銬將自己銬住,然後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包括自己純潔的身體。
“君子動口不動手,身為警察,怎麼可以用道具作弊呢!”
“有事好商量,我們都是文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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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初望著步步緊逼的景寒煙,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大白羊,而景寒煙就像一隻大灰狼。
“站住!”
景寒煙望著氣勢突然轉變的葉初,美麗的眉毛微微皺了皺,但是也停住了腳步,一副詢問的神色。
“你憑什麼銬我,我犯什麼罪了?”
“你犯什麼罪?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難道我會閑著讓你來警察局喝茶!你在燕京潘家園倒賣的玉佩能告訴我是從哪裏來的嗎?說罷,晃了晃明亮的手銬,明顯帶有威脅的意思。
葉初一陣苦笑,自己真是太倒黴了,自己要來燕京上大學,好不容易才從摳門的老頭子那裏要來了一塊玉佩當自己的生活費,還沒有賣出去,就被守候多時的景寒煙的刑警隊給抓住了!
“我從路邊一不小心撿的不行嗎?葉初沒好氣的說道。
景寒煙翻了翻白眼,心中想道:”你騙鬼去吧,還不小心撿的,我怎麼沒有一不小心撿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