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並沒有詢問景寒煙為什麼沒有按照正常的考古程序,進行考古挖掘,因為他能夠感覺到那些人已經動手了,如果不快點采取措施將九龍日月杯從墓裏帶出來,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人去杯空!
商量好了此次活動的具體時間,葉初便灰溜溜地坐著出租車回去了,沒辦法,葉初本想提出讓景寒煙開車把自己送回學校,不過卻被景寒煙一句話給拒絕了:你以為這輛車是你家的嗎?不浪費油啊!
這讓葉初心頭一陣火起,堅定了要買一輛車的想法。
還沒等到學校,葉初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葉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略顯陰沉的聲音。
“你是哪位?”葉初奇怪地問道。
“我們江老板要見你!”電話那頭說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話。
“我在燕京大學東門等著你們!”葉初稍一猶豫,便同意了,同時眼中閃過一絲精芒,燕京的地下王者啊!
“好的,葉先生,接你的車子十分鍾就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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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先生,讓您久等了!”一個秘書打扮的中年人從一輛黑色商務車上麵走了下來。
“沒有,你們很準時!”葉初低頭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十分鍾,一秒不差!
“那就請葉先生上車吧,我們老板可是非常喜歡和葉先生這樣的少年英才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啊!”中年秘書笑嗬嗬地說道。
“我也很仰慕江老板的風采呢!”葉初心想:你們老板現在心裏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怎麼可能會有心情請我喝茶呢!
“小李,開車,去靜雅茶樓!”待到葉初坐上車後,中年秘書對著前排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與此同時,靜雅茶樓一個包間裏。
“父親,這次,這一次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江海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著旁邊一個麵相威嚴,與江海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哭訴道。
“混蛋,你還好意思說報仇,你已經把我的老臉都給我丟光了!”中年人氣憤地罵道。
“父親,我也不知道,他、、、”江海顯然是很害怕眼前的中年人,支支吾吾地說道。
“你不知道人家根本早就洞悉了你的陰謀,你不知道人家拿你當猴耍,你不知道整個七星樓的人都知道我江騰龍的兒子是個gay,還被人錄了像,你不知道老子花了多少錢才讓七星樓的人閉了嘴,你不知道萬一外麵的媒體知道青龍幫的太子爺是個gay,我們青龍幫還怎麼混?你、、你要氣死我啊!”江騰龍望著眼前的江海,恨鐵不成鋼地吼道。
“父親,我不是gay,那是葉初給我下的藥!”江海咬牙切齒地說道,當初他被葉琉璃一腳踹的暈倒了過去,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住了,嘴巴也被膠帶封住了,原本以為自己被綁架了呢,發現自己還在原來的包廂裏,於是便排除了這一想法,他哪能想到葉初給他下了藥啊!
但是等到他渾身發熱,身體湧上對欲望的渴望,再也抑製不住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被葉初坑了,最終,江大少生理上的欲望已經支配一切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好像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魏勝金,而且令他興奮的是,魏勝金和自己的褲子竟然是解開的,於是七星樓的包間裏便上演了一幕男人與男人之間的世紀大戰,最後,江海在釋放完自己最後一次的精華後,便再次昏迷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才被打掃包間的服務員發現,送到了醫院,這才清醒過來,而醫院鑒定書上寫的縱欲過度,性器官摩擦嚴重,差點讓江大少羞惱地一頭撞死!
而且魏勝金在那一次過後,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原因是那個啥破損嚴重!
“就算我信你不是gay,如果讓那盤錄像落在媒體手裏,你說人家會信你不是gay嗎?”
“可是,父親,你不是有很多關係嗎?你可以讓他們把這件事壓下來啊!”江海著急地說道。
“哎,你以為燕京是我們家開的嗎?我們青龍幫雖然很大,但是也有很多對頭,你怎麼就不動動腦子!”江騰龍越看江海越不順眼,難道自己這個兒子就知道花天酒地,裝逼泡妞嘛!
“父親,那我們不是任由那個小子擺布了?”如果葉初手真有自己那個啥的錄像,那麼自己真的闖了大禍了。
“你以為呢?隻能祈禱那個年輕人不會獅子大開口吧!”江騰龍無奈地說道。
“父親,難道我等會還要扮孫子?”江海哭喪著臉問道。
“必須要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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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先生,到了!”中年秘書推開車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