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煙,你上過大學嗎?”葉初小心翼翼地問道。
“上過,怎麼了?”景寒煙疑惑地問道,心想:這家夥又搞什麼鬼。
“那你對文言文熟悉嗎?”葉初接著又問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景寒煙皺起眉頭問道。
“你也知道,我的文化水平雖然很高,但是卻是體現在其他方麵……這個……”葉初一臉羞澀地說道。
“白癡,你是想讓我給你翻譯一下《陸方誌》吧!”景寒煙揚著臉說道。
“——”葉初很想一把把景寒煙抓過來,然後狠狠地打她的屁股,不知道說實話最容易傷人嘛,我都這麼委婉了,你就不能夠委婉一點嘛!
“你們懂文言文嗎?”景寒煙看著其他人,問道。
“不懂”其他人齊齊搖頭。
“一群白癡!”景寒煙冷冷地說道。
“——”楊老和羅成是真不懂,楊帆還能勉強看懂一些,林東,就更不用說了,剛才他是在文言文小白葉初幫助下才讀懂了這些文字。
……
隨著景寒煙的翻譯,葉初逐漸明白了為什麼九龍日月杯與一個國家的氣運有關了,九龍日月杯上麵雕刻的是陸方一生對於帝王之道研究的心血,正如九龍代表君主,而日月代表氣運,隻要一個國家的君主掌握帝王之道,那麼國家肯定會繁榮昌盛,所以九龍日月杯對於普通人可能沒有意義,但是對於執政者卻是一筆天大的財富!
“看來,這個陸方也是一個憂國憂民的謀士,隻是可惜了,卻沒能得到重用,如果被重用,說不定宋朝曆史可能被改寫了!”林東一臉唏噓地說道。
“正如陸方寫的對聯,謀,謀,謀,歎,歎,歎,其中的辛酸滋味又有誰能了解?”葉初也一臉感慨地說道。
景寒煙白了一眼這兩個貨,剛才還說這墓主人多麼可恥,多麼陰險,多麼卑鄙,沒想到,一轉眼便感慨萬千,真是賤人!
“我設立四關,用來考校來人,過前三關者,必為大智大勇之輩,第四關,則考驗來人是否心術純良,若在我石棺前行跪拜之禮,則為純良之輩,我便可以放心的將衣缽傳授與他!”
葉初默默地走到陸方屍身的前麵,又跪坐了下來,咚咚磕了三個頭,這一次並不是先前為了破解機關,而是真正的敬佩之情。
嘎吱嘎吱,隻見原先支離破碎的三層蓮心卻又神奇般的組合成了一體,陸方的屍身也漸漸隱沒在了其中。
光滑如玉的案台上悄然出現了四個大字“吾懷甚慰!”
“走吧!”葉初歎了口氣說道,心情有點低落。
“不要想太多了,曆史是不能被改變的,何況我們已經將九龍日月杯帶了出來,也算是圓了陸方老前輩的一個心願!”景寒煙看著葉初落寞的眼神,安慰道。
“恩!”葉初點了點頭。
“對了,寒煙,你說這次任務已經完成了,政府會給我多少錢?”葉初突然轉過頭對著景寒煙說道。
“——”
“寒煙,你怎麼不說話了?你爺爺不是賴賬吧?看他那個奸詐的樣子,就非常有可能,早知道,我就打個欠條了,省的他賴賬!”葉初懊喪地說道。
“答應你的一分也不會少!”景寒煙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就說嘛,雷老爺子是個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會賴賬嘛,看來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雖然我不是小人,但是雷老爺子是君子啊,寒煙,你說說,到時候,政府給我獎金的時候,我要不要發表一下演講,感謝一些政府,感謝一下人民……”葉初眉開眼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