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見她支吾著不說話,又說道:“我實話告訴你,黃氏兄弟早就在我們警方的視線中了,他們家裏的事我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個黃曉玉的情況我們也了解,她從小就體弱多病,去年差一點就病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半年來,她忽然就變的健康了。
特別是在最近一周,本來從不出門的她變的很愛出門了,還經常晚上出去,半夜才回家。而且她的身體也變得更好了,我們有一個偵查員跟蹤她時被他發現,她竟然輕鬆的翻過了一堵2米來高牆擺脫跟蹤。”
張乙奇怪的看著胡靜,問道:“你說的這些和我有關係嗎?”
胡靜沒好氣的看了看他,說道:“我還沒說完呢,下麵就到重點了。這個重點就是,這一周之內的殺人案件,都是以黃曉玉的家為中心,成輻射分布的,並且距離都在幾公裏以內。所以我一直懷疑這件事和黃家有關。可是就在昨夜零時左右,咱們住的小區附近又發生了一起殺人案件,手法和其他的案子如出一轍,但是這次的案件和以往的有著很大的區別。”
張乙聽到這裏,頭皮一陣的發麻,聯想到昨夜黃曉玉想殺他和妙妙未遂,很可能在附近找一個替代品泄憤。不由得追問道:“有什麼區別,你和我好好講講。”
胡靜認真的說道:“這次的死者是個年輕女性,這就是個奇怪的地方,因為以前的幾起案件中,隻有一位是女性,而且是位行將就木的老者。還有就是,這次的案發地點特殊。咱們現在居住的地方距離黃家很遠,少說也有10幾公裏,這並不符合以往案件的規律。
最重要的一點是,昨晚咱們分手的時候,我就看到有一個人跟著你們,當時覺得她背影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誰。後來花峻峰一直叨嘮著要送我回家,我就被他纏的忽略了跟蹤你們的人。可是你剛才懷疑是黃曉玉想要抓你,我一下就想起來了,昨晚跟蹤你們的就是黃曉玉。既然你懷疑是她想抓你,恐怕昨天夜裏出過什麼事吧?”
張乙被胡靜一套一套的徹底說蒙,知道再想瞞下去屬於無謂的抵抗,隻好向胡靜坦白交代,把昨夜的事和她講述了一遍。
胡靜聽過之後,氣的一拳打在了張乙的身上,說道:“你為什麼早上不說,如果我早知道這些情況,接到報警的時候就不用費心思,去猜想罪犯這次的作案動機了。那樣將為我省去多少辦案時間,你可真能誤事,妙妙也真是的,她怎們就不和我說一聲呢。”
張乙急忙為妙妙辯解道:“你誤會妙妙了,是我不叫她說的,我覺得你日理萬機非常辛苦,我們這點小事就不必麻煩您親自出馬了。”
胡靜又給了他一拳道:“我就知道妙妙被你教壞了,你們說是怕我辛苦,其實是嫌我麻煩對不對。”
張乙連忙說道:“不敢,不敢。”
胡靜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反正已經這樣了,這次就算了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定要盡力配合我找到證據,知道了嗎?還有,今天抓你的應該不是黃曉玉,如果是她的話,你不會這麼輕鬆就能逃出來。還有就是,雯雯是黃老板的情婦,黃曉玉恨不得殺了她,怎麼會好好的把她養起來。”
張乙點頭道:“嗯,你分析的有道理。也許事情真像雯雯說的那樣吧,是一個隱藏的高手把她關起來,因為她可以幫助那個人練功。”
胡靜輕蔑的看看他,說道:“也就你那麼天真,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雯雯對那個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你怎麼會這麼輕鬆的就把她救回來了。我說句話你可別不愛聽,這個雯雯絕對有問題,我會讓她原形畢露的,到時候讓你給妙妙下跪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