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過的十分安逸,不過張乙內心還是有著一些迷惑。令他不解的是,如果說歐洲的惡靈勢力是怕了保護自己的警察。那麼日本的秘密組織為什麼也絲毫沒有動靜呢?還有國內的魔教,他們貌似從來不曾出現過,但是張乙斷定,他們肯定已經盯上了自己,並且已經和他們打過交道了。
M國的情報機關他暫時忽略了。不過他現在最渴望的是見到呂秀宮的露清仙姑。因為要想和雯雯能長久的呆在一起,就隻能讓雯雯拜露清仙姑為師。可是這個露清仙姑會藏在哪裏呢?
還有就是黃曉曼和花峻峰。如果說黃曉曼是因為家裏事情多,一時不能分身來找自己的話,那麼花峻峰就大大的不應該了。自己好歹也是他的掛名師父,天下間哪有像他這樣的徒弟,拜過師之後便杳無音信了,好歹也應該來問候一下吧。
沒有等來花峻峰,卻等來了一心想和他一起發財的那位婦人。那婦人並沒直接去橋上找他,而是等他忙完之後,上街幫妙妙找店麵時,一直在他身後尾隨著。張乙其實早就發現了她的跟蹤,故意走進了一家生意清淡的咖啡廳。
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好,張乙點了一杯卡布奇諾,靜候著婦人來找他。
沒一會工夫,那個婦人小心翼翼的坐到了他的對麵,雙眼還不住的四下張望,生怕遇到了熟人。
張乙微微一笑說道:“你不用擔心,這裏麵客人很少,咱們可以放心的說事。”
那個婦人確定了沒有風險,才陪笑著對張乙說道:“我不是怕萬一被人發現,咱們的財運就要飛了嘛。”
張乙點頭“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理解她的意思。
那婦人進入了正題,說道:“那天我回去和我們家太太說了您的本事,她非常滿意,就盼著先生您能過去為她指點迷津呢。今天她讓我過來和您預約個時間,希望您能上門一趟,我們家太太可不能跑到這個天橋上讓您給她算。”
張乙點了點頭,說道:“上門當然沒問題,就是不知道你們家太太遇到了什麼為難事了?非要我去幫她算命呢?”
那婦人歎氣道:“別看我們家太太看上去風光,其實她也是個苦命人啊。她年輕,漂亮,可是天生不能生育。為了這個,她大大小小的醫院都檢查過了,所有的大夫都說他們兩口子都沒問題。可是您說,要是沒問題的話,怎麼會就是懷不上呢?
她和我們家先生結婚幾年了,先生是個K國商人,做的生意很大,也很有錢。剛結婚的頭兩三年裏,我們家先生把她當個寶貝似的,什麼事都依著她,沒事時從不出門,就待在家裏陪著她。可是後來,就是因為她不會生孩子,先生漸漸的和她疏遠了。最近這段時間更是經常回國,據說在他們國家裏又養了個小的呢。”
張乙聽過之後傻了眼。要是其他的事情還好說,自己連蒙帶騙再用點真本事,也就糊弄過去了。可是這生孩子的事可是做不得假,大夫們都沒有辦法,我一個算命的就更沒轍了啊。
那婦人見張乙臉色猶豫,恐怕自己的財運就此沒了,趕忙說道:“黑衫先生,你的本事那麼大,就幫幫我們家太太吧。她可是說了,隻要您有辦法讓他們夫婦有了孩子,不管什麼要求您可以盡管開口。
我跟您說,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我們家先生在K國做的是大買賣,好像是什麼,什麼上網玩遊戲的生意。說是現在的孩子們都好那個,弄一個遊戲就賺不少錢。
你要能讓他們有了孩子,就算您不開口,我估摸著他們也會拿出個幾十萬來孝敬您,那我不是也能跟著沾點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