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我居然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隻是靠賭約來維持,那一刻,差點就以為你對我是有情,那一刻差點要相信你所有的溫柔。
即使你妖孽到讓人想撲過去,可是你始終是皇帝,你有很多的女人,你有很大江山,少我一個算得了什麼?
“嗬嗬。是啊,賭約,你既然和朕打賭,那就不要食言。”爵墨宇聽著心被越揪越痛,口是心非的說著。
原來你從未喜歡過朕的對嗎?和朕隻是逢場作戲?隻是賭約對嗎?你就那麼殘忍嗎?
嗬嗬,賭約,那就賭約吧。
“賭約,對啊,就是賭約。皇上天黑了,您歇著吧。”她眺了眺窗外,天色已經不知不覺的暗了下來。
“朕自然會。”他麵無表情的看了看這個滿是淚痕的女人,下了狠心,不再去心疼她的一舉一動。
“林進,朕要沐浴。”他朝守在外麵的林進喊了一聲,語氣極不悅。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準備。”
蘇晴羽收回了眼淚,看了眼麵無表情的爵墨衍,走到桌前,翻出本女誡,便要抄起來。
完全不會寫毛筆字的她,握筆的姿勢都不對,一筆一劃寫著那麻煩的繁體字,很吃力。
心裏不禁咒罵,是誰寫得女誡!是誰發明的毛筆!
爵墨衍撇了撇她小臉的不爽,走到屏風後麵,脫起衣裳,準備沐浴啦。
好奇殺死貓。某女很自覺的拾起眸子望去,之間一個身材挺拔的妖孽男在屏風裏。
他脫著衣服,姣好的身形若隱若現。
該死的,難道剛剛自己沐浴的時候也是這樣嗎?不過,這個臭皇帝的身材好好耶。
他脫完了繁瑣的衣服,拾起修長的雙腿跨入了大大的浴桶,暖水還在冒著絲絲的熱氣,裏麵一旁旖旎。
蘇晴羽眨了眨眼睛,低頭看著白淨的紙張,居然滴出了幾滴血!
她放下蘸墨的毛筆,摸摸自己的鼻子,放在眼前一瞧,流鼻血了!再看看屏風後麵的男子,已經全身心投入了泡澡中。
蘇晴羽,你太不爭氣,雖然這妖孽美到讓人有想撲過去的衝動,可是,他剛剛不相信你。
閉著眼睛的爵墨衍依然能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盯著自己,嘴角揚起一絲誘人的弧度。
她拿起毛筆,繼續抄著。一股專屬他的茉莉香淡淡的傳來,裏麵的人依然沒有動靜,她聞著,舒心極了,寫著寫著就睡著了。
“醜女人,你果然是豬。”他從偌大的浴桶裏站起來,滴滴水珠從白淨的身上滑落,修長的身軀,微微濕了墨發,還有那慵懶的笑容,如罌粟般綻開。
好一副美男出浴圖。要是某女看到就不止是流鼻血了,定會撲過去,再把他吃掉!
他穿起絲綢睡袍,走到案前,那醜女人安穩的睡著了。
他輕輕擦掉她的殘留的鼻血,把筆放在筆架上,拿起她剛抄好的女誡。
隻見一排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墨在紙上張牙舞爪,好看的臉上,似有似無的劃過一個天真的笑容。
“醜女人,這是你們豬族寫的字嗎?”這個醜女人,真的很可愛。
隻是今日之事,你的眼淚是因為我嗎?為什麼連解釋都不願意?為什麼要提賭約?你真的要離開嗎。
某女配合的打起了呼嚕,充分說明了她就是豬轉世!
他一如既往的抱起這個醜女人,往床榻上去,輕輕把幫她褪去外裳,鞋子,然後自己才爬上去,輕輕合上被子。
“媽。我痛。”呼嚕聲戛然而止,隨即傳來一陣痛苦的哼吟聲。
爵墨衍心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用手捂著小腹,小臉是依舊的蒼白,眉頭緊蹙,痛苦的表情在臉上蔓延開來。
“醜女人,你有沒有事?”他緊張的問,這個女人今日來葵水,還與珍兒廝打在一起,現在定是疼痛的時候。
突然好恨自己為什麼要生氣離開,為什麼要賭氣罰她抄女誡。
蘇晴羽依舊是閉著眼睛,嘴裏不斷傳來“我痛。”的呻吟聲,可是又有著豬一般的慣性,人是睡著的!
他心也跟著這女人一起難受,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在乎她。
怎麼辦,醜女人,朕心也痛了起來。
他把眼前這個疼痛的女人緊緊抱在懷裏,下顎頂著她的額頭,一手扶著她的青絲,一手輕輕摸著她的後背。
堂堂一個皇上,不僅給這個醜女人擦藥,還哄著她睡覺,睡著了,就不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