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蕊芯便知道孤狼遇到了多凶險的事,竟險些永遠都見不到他,不禁心頭一緊,鼻子一酸,哭了出來。
孤狼見蕊芯哭著這麼傷心,伸手將她摟進懷裏,湊到她耳邊柔聲說道:“不哭了,哥哥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麼?”
“可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不是麼。”蕊芯也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傷心,隻是忍不住的抽泣著。
孤狼笑道:“哥哥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生死對我而言已經算不上什麼。我隻希望,能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親眼見到那群人的倒台。”
“不說這個了,哥哥……”蕊芯抹了抹眼淚,破涕為笑:“我剛剛在你懷裏,聽你肚子咕咕直叫,怕是還沒吃飯吧?走,我帶你去吃點好吃的。”
說著,蕊芯便伸手去拉孤狼,孤狼看著蕊芯露出的藕臂,突然瞳孔一縮,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臂,將袖子掀開,隻見上麵殘留著幾道淤青。
“你被誰打了?”孤狼冷冷地問道。
“我沒事……咱們吃飯去。”蕊芯卻是不願意說,孤狼一把將蕊芯扯過來,蕊芯疼得“嚶嚀”一聲,孤狼嗓音低沉著問道:“告訴我,誰打的?”
蕊芯偏過頭去,剛擦幹的淚水卻又在眼眶中打轉,哽咽道:“是……是張媽媽……”
“誰是張媽媽?”孤狼繼續逼問道。
“張媽媽……就是鴇婆……她今天一大清早,趁著你不在,逼著我去陪一個省會來的大客戶,我說什麼都不願意,她就叫人將我打了一頓,然後……然後……”
蕊芯卻是再也說不下去,眼淚又掉了下來。孤狼沉默不言,伸手將她上衣扒開一看,蓓蕾上的咬痕還清晰可見,胳膊、後背上的淤傷觸目驚心,孤狼一想,是了,剛才蕊芯進屋來,走路就有一些怪,一看就是剛被狠狠地蹂躪過。
孤狼溫柔地將衣服重新給蕊芯穿了回去,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說道:“在這好好等著我。”
話音剛落,還不等蕊芯說話,孤狼突然出手點了她穴道。蕊芯突然感覺全身一軟,昏了過去。孤狼將她慢慢地放到床上,轉身拿出手機走出了房門。
張媽數著手裏一遝厚厚的鈔票,心裏都要樂開了花。不禁自言自語道:“真不愧是來自大城市的人物,出手就是闊綽。”
“哦?你倒是說說他給了你多少錢?”
“我還沒算完呢,光這一遝就有快……啊!!!”
見到一個陌生男人突然出現在身後,張媽不禁嚇得大叫出來,卻是直接被那人上來掐住了脖子,叫聲戛然而止。
這人正是孤狼。他掐著張媽的脖子,將她直接舉到半空中,問道:“那個大人物叫什麼名字,住在哪一個房間?”
“我……我不知道……”張媽此刻已經被掐的臉色發青,嘴裏發出“唔呃”的聲音。
“看樣子你的記性很不好,需要我幫你好好回憶一下。”
說罷,孤狼將張媽一把扔在地上,張媽剛要大叫出來,孤狼從旁邊抓過不知道是誰的內褲,一把塞在了這老豬狗的嘴裏,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鉗子,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張媽,問道:“看過江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