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說別的,薛老頭,就光你這個品酒的本事,去做品酒師絕對能月入上萬了。”
“真把喝酒當工作,就沒意思了。還是自由自在,想喝就喝,想睡就睡,才最舒服,”薛英傑看了看不遠處的小酒店,說道:“算了,沒有好酒,就喝點糟酒吧。”
“那家酒店的米酒挺正宗的。”宋毅說道:“以前這條古鎮上,就這家的米酒生意最火。”
“當然好,離老遠我就聞到裏麵傳出的酒香了。”薛英傑邁步走了進去,大喊道:“店家,店家!”
“哎呀你叫什麼。”宋毅拽了拽薛英傑的袖子,提醒他小聲一點。
“咱們是來喝酒的,又不是來相親的,管這麼多沒用的幹什麼!”薛英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繼續喊道:“店家呢?來兩小壇米酒!”
店家見狀,直接拿著兩小壇米酒走過來放在桌上,薛英傑湊到壇口聞了聞,隻覺得香氣撲鼻,不禁喜上眉梢:“你們這酒味道真不錯,比城西那個什麼振華大酒店的酒純正多了!”
“那當然。”店家說道:“我們家的米酒是這附近最好的。”
“哦,你的口氣倒是不小,好久沒喝過好酒了,讓我老頭子過過酒癮。”薛英傑抱起壇子剛一張口,店家見狀,急忙拿著兩個碗跑上來,製止道:“誒誒誒,大爺您這就玩笑了,哪有直接對壇口吹的,跟您碗,您倒著喝。”
“喝米酒要那東西幹什麼,又不是烈酒。拿走拿走。”薛英傑把碗往旁邊一推開,對著小壇子直接灌了起來。
店家在一旁都看呆了,隻見薛英傑將壇子一放,大笑道:“哈哈哈哈,你這酒果然是好酒!又酸又甜,還不辣口,別家的米酒還有股子澀味,你這米酒竟然都沒有!”
聽到薛英傑這幾句誇讚自家米酒的話,店家如沐春風地笑道:“還是您懂酒。”
“我不懂酒,我隻是愛喝。”薛英傑捋了捋胡子上沾到的酒,抱起壇子繼續喝著。
宋毅聽薛英傑這麼說,心中也酒興大起,也抱起壇子往嘴裏灌了起來。
沒一會兒,兩壇子酒都下了肚,薛英傑見宋毅這麼豪爽,不禁笑道:“哈哈哈哈,還是這樣喝痛快。這不禁讓我想起了當年在軍營,咱們兩個人比酒的場景了。”
“那次比酒不行,那酒不是好酒,而且情緒也不在興頭。這米酒雖然醉不了人,卻能過足酒癮。”宋毅對店家說道:“再上兩小壇。”
沒過多久,兩個人都是兩壇子米酒下了肚,薛英傑說道:“過夠癮了,當然,這米酒隻是助興。”薛英傑說罷,從懷裏掏出兩個小酒瓶子,說道:“你別看這兩小瓶連一碗都倒不滿,全喝下肚,包你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