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王皇後有些感動的落淚,玄宗的一聲茹兒到是讓王皇後激動不已,沒想到皇上竟然還記得自己的閨名,還親自將自己從地上扶起,說不感動是假的。王皇後有些恍惚,有多少時候,玄宗沒有這樣溫柔待她了。
“都老夫老妻了,茹兒還哭鼻子呢,”玄宗卻是笑笑,拿著帕子為王皇後拭淚,“快別哭了,茹兒再哭,朕可是要心疼了。”
“茹兒沒哭,隻是有些感念,皇上真的好久沒有這般待茹兒了。”王皇後一激動,便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頓時有些後悔不跌,自己是一國之後,怎能說出那樣小兒女的情話?若是惹怒了玄宗就不好了。
隻是玄宗卻沒有動怒,隻是滿臉歉意的看著王皇後,“這些年,朕確實虧欠了茹兒不少。讓朕的茹兒受苦了,茹兒可怨朕?”
“臣妾自然是不敢怨恨皇上,”王皇後的內心此時已經如洪水一般波濤澎湃,隻是努力維持著麵目的平靜,溫婉的回答道,“臣妾是陛下的皇後,自然是應該處處為陛下著想的。”說著,便扶著玄宗坐下,將準備好的茶水遞給玄宗。一眾宮女太監見狀,連忙退下,殿中隻留了佩秋一人服侍。
“是啊,處處為朕著想,”玄宗放下茶杯,輕輕一哂,“皇後當真處處為朕著想了?”
該來的總是要來,王皇後心中默想,卻故作單純的回答,“臣妾自然是處處為陛下著想,但百密難有一疏,若有不當的地方,望陛下開恩。”
“好一個百密難有一疏,你當朕是傻的嗎?”玄宗卻是有些氣惱,揮手將茶杯摔落,“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裏清楚!真給你一個機會,若是錯過了,就別怪朕翻臉無情了。”
王皇後聞聲立馬跪下,嚇得在一旁服侍的佩秋也跟著跪下。王皇後緩緩開口,“臣妾實在不知自己犯了什麼錯,竟惹得皇上如此怒火,這幾日,臣妾可是一直待在鳳儀宮養病呢,不曾外出。”
“你倒是聰明,還學會了借刀殺人,如今在朕這裏裝無辜。”玄宗冷眼看著王皇後,壓著怒火,大聲質問,“朕到是問問你,溪兒和清兒哪裏惹到你了,竟讓你眼裏容不下他們,非要出去不可!”
“皇上,臣妾沒有……”啪!一個巴掌聲將王皇後的話打斷。
王皇後捂著臉,用滿是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玄宗,“皇上,你……”
玄宗恨極了她裝無辜的眼神,忍不住又揮了一巴掌,“朕念在與你兒時的情分,對你一再容忍,可你倒還好,私下下手不說,竟然還學會了裝無辜。杜美人雖然是死了,可是西市的刺客卻留下了活口。”
什麼?竟然還有活口?王皇後一怔,向佩秋遞了個求救的眼神。
佩秋會意,連忙開口,“皇上息怒,娘娘畢竟是一國之母,皇上若是治罪,也該有個證據不是?”
“說法,嗬嗬,朕這裏到還真有證據,皇後你怎麼解釋?”說著,便從袖中拿出一個鐵質的標誌,扔在王皇後腳前。
王皇後接過一看,頓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