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發現
她說完轉身把望遠鏡遞給了我並把眼鏡叫了過去用日語嘰裏呱啦的不知道說著什麼。我馬上舉起望遠鏡看去,隻見前方一片綠蔥蔥的茂林裏橫七豎八的躺著大概十幾具屍體。屍體周圍的樹生長的異常怪異,樹幹並不是直直生長的而是像扭動的蛇一樣彎曲的像上生長,但這樣的生長方式好像完全不阻礙樹木的繁茂。那些扭曲的樹看上去比我們剛剛在騰龍山上看到的還要有旺相。樹的上方枝葉密密麻麻完全透不過光。
風幹雞和大凱他們也都湊了過來,我把望遠鏡遞給了風幹雞,我見他看著看著麵色逐漸變得難看就知道我們又遇到麻煩了。
夕羽惠這時說“你們在這停下等一會,我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這女的可真不簡單遇到危險往往身先士卒,我原本以為她會讓眼鏡或者手下的人去沒想到她自己卻親自前往。這讓我對她越來越好奇。“我跟你一起。”風幹雞先她一步走了過去。夕羽惠笑笑跟了過去。我們拿起望遠鏡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沒過多久兩人就走到那群屍體旁邊。風幹雞蹲下在翻看那些屍體,夕羽惠則在周圍觀察這那些怪異的樹木時不時的還摸摸那樹皮。風幹雞走向夕羽惠好像兩人在交流著什麼,夕羽惠還一邊說著一邊比劃樣子很可愛。然後她朝我們的方向做了一個過去的手勢,眼鏡就馬上用命令的口吻讓他們的人快走也沒有理會我們。我們跟在他們後麵一路小跑到了那裏。剛剛望遠鏡看的不清楚,現在近距離的看到我發現這些人穿的都是迷彩服,而且是軍用那種特製的並不是普通商店裏賣的那種。難道這些人是軍人?再仔細看看這些屍體不禁讓人毛骨悚然。好幾具都像華子那樣全身脫皮潰爛而死,臉上也是那樣麵目全非。但也有幾具是隻剩半身或者身體截開內髒都撒了一地甚是惡心。驚恐的表情停住在那已經發紫的臉上。這裏本身就濕度大加上現在氣溫又高惡臭味更是在周圍彌漫。我真的忍不住了,扶著一棵彎曲的樹蹲下就幹嘔了幾聲,那種想吐又沒得吐的感覺真不好受。
夕羽惠對我們說“以現在這裏的溫度推斷這些屍體每小時的體溫會下降0.7度左右,屍斑也不明顯也就是說這些人死亡的時間大概也就是在八小時之內,有些身體甚至還沒有完全僵硬。你們也看到了他們裏麵也有被蛇殺死的人,但是另外幾具屍體是活著的時候身體被齒狀的東西從中間斬斷的。而且從腳印上來看這裏絕不是僅僅隻有現在這幾個人,腳印在那片樹林裏竟突然消失了,所以時刻保持警惕。”眼鏡用日語在跟那些人說著什麼,那些人迅速警戒的看看周圍我想他大概是重複剛剛夕羽惠的話吧。她的意思是這裏除了我們意外還有第三股人也進入到了這裏,那這第三股人到底又是什麼人?而且人數看樣子比夕羽惠他們的人還要多,那麼多人在這裏都折損了這麼多,如果一旦我們遇險那情況隻能比他們還嚴重。想到這我立馬起來畢竟這裏的危險還沒有搞清楚。夕羽惠走到我身邊又笑著說“那個什麼小爺你就這點本事?遇到點死人你就成這樣了?”我回應說“我吃撐了嘔點出來減減壓力不行啊?”
大凱拍拍我後背對她說“姑娘你就別拿我們小爺開涮了,他就是一個讀書人沒見過什麼血腥的大場麵。這個荒山野嶺的怎麼除了咱們還有這麼多人呢?那些人怎麼會走著走著就失蹤了?難道像還珠格格裏的香妃變成蝴蝶飛走了?”
她回答道“人多說明咱們來對了地方了。我也搞不明白為什麼腳印到了樹下就沒有了。”她說完又思考了起來。
這時樹上掉下一個東西正好砸中了我的頭,我以為是蛇嚇得我趕忙抖抖身上的衣服連連退後。大家看到有異常也都緊張了起來,好幾個人甚至都舉上了槍。我一看原來是一隻鞋砸到了我的頭上。夕羽惠看到後哈哈大笑道“你沒像牛頓一樣被砸了一下就發現什麼定律嗎?”
我也覺得這下是小孩的媽媽丟了-----丟大人了。我過去撿起鞋就要扔了。那是一隻老北京布鞋,但是看看那鞋好像又有點眼熟。不好!這隻鞋是四爺的!!!
發現四爺
我沒多想回頭和他們說“鞋是四爺的,四爺可能在樹上!”
大凱迅速跑了過來說“李爺在樹上麵?”我點點頭順便給他看了看手裏的鞋。他二話不說就準備上樹。
風幹雞大喊道“等等!這樹有古怪。”大凱聽他這樣一說也就停了下來。我看看這樹確實太過茂盛上麵枝葉完全包裹住了裏麵我們從外麵根本看不到裏麵什麼情況,剛剛看到那群人橫死在哪裏現在還心有餘悸,那些被截成兩段的屍體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樹上有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