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輕聲輕語地問道:“你快說你在裏麵啊,你難道想他走進來?”
“現在廁所門口右邊牆上寫的是‘男’字,要出生也應該是你出聲啊,再說了,你沒聽見他倆剛才聊什麼嗎?我要是出聲了,他倆強行進來把我們三個那啥了怎麼辦,你確定你能打的過?”
門外的兩人,聽聲音就知道已經成年了,但是,畢竟隻是兩個粉刷工人而已,不會有多厲害吧。但此事關乎三個女孩的清白與安危,不能亂來。
外麵的人又喊了一遍:“沒人就進去了。”
白恒無奈,隻能回道:“有人,我在裏麵解手。”
“剛才怎麼不回話啊?”
剛才不是需要討論誰來回答嘛,當然這不能說,於是白恒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我剛在裏麵睡著了。”
“我去,人才啊。你快進去解手啊,反正裏麵是個男孩,估計也是走錯了的人。”後麵一句話明顯是對那個內急的人說的。
很快,一個大漢就出現在廁所裏,大漢對於女廁所完全不好奇,就好像當初就是他建造的。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就開始解手了。
大漢並沒有像白恒那樣,走到很裏麵解手,但他現在的位置,回頭也能看見最外麵的“人大代表”。
“人大代表”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感覺恐懼開始在全身蔓延,不敢想象,那個大漢回頭看到她,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本來站在中間女孩麵前位置的白恒,不動聲色地向左邊挪了一大步,盡量用身子擋住眼前的女孩。
“人大代表”看到擋在麵前的白恒,抬頭感激地看了一眼白恒,懸著的心放下了許多,但還不帶完全放下的時候。
那大漢還沒噓完,就轉頭看了一眼廁所睡覺的奇葩,瘦瘦小小的,而且神情蠻正常的,應該不是神經病,於是好奇地問道:“嘿,小兄弟,怎麼喜歡在廁所睡覺啊。”
白恒就無語了,上個廁所而已,幹嘛還要交流感情,這個世界的人都有這樣的習慣嗎?以前怎麼沒發現。但情況特殊,白恒不得不回答,於是想了想,說道:“因為腎不好,經常憋半天也出不來,站累了就睡著了。”
“小兄弟你不行啊,看哥哥我,常年往返怡紅院,完全沒有一點問題啊,哎,話說回來,你解手不脫褲子?”
靠!什麼人啊,管這麼寬,老子解手就不脫褲子,就願意往褲子上噴,你管的著嗎?但話不能這麼說,要是白恒真這麼說了,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看著眼前的女孩,白恒突然感覺她的遭遇和自己差不多,都很悲慘啊。
要怎麼說才能讓這白癡滾蛋呢?白恒絞盡腦汁,最後說道:“我的褲子是有拉鏈的,不需要脫下來。”
“帶拉鏈的褲子,哦,我懂,高級貨色,我老早就想買一條了,可惜價錢有點貴,花那價錢去買條褲子,我都可以去怡紅院幾十次了,劃不來啊,哎,小兄弟,能讓哥哥我瞧瞧帶拉鏈的褲子不?”
我了個叉,這個人是變態吧,白恒真心搞不懂了,拉鏈褲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了,你盯著一個男人的拉鏈褲的拉鏈位置看,很尷尬的好不好。而且拉鏈褲有什麼好的,為毛這個世界拉鏈褲這麼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