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其他東西?這吊墜也許是木子本身所擁有呢。”蘇銘有些不確定,不願相信落衡的殘酷推斷,一向不信鬼怪這等玄乎事情的蘇銘也這般說道。
在這種未知的環境下,蘇銘必須得打破慣性思維,企圖全方麵考慮才行,再者聯係到他以前做的奇怪的夢,這就讓蘇銘不得不多方麵假設了。
落衡擺了擺手,語氣肯定的說道:“不可能是木子的,就算木子擁有最年輕生物學家的稱號,但她的資產也沒可能這麼開闊。況且就我觀察得知,以木子淡妝勻抹的清淡性格,斷然是不會花天價在購買這雙魚吊墜上麵的。”
“這吊墜,我敢肯定必然是凶手遺留,而且,這凶手就在我們身邊,而這吊墜就是他身份的標誌。”落衡分析道,在說到後麵時,儒雅的臉龐上一片冷冽,殺氣騰騰。
蘇銘心下暗自驚詫,落衡果然不愧是政壇高手,擁有著強大的推理邏輯能力,三言兩語就得出結論。
不過落衡最後一句話也是驚醒了蘇銘,凶手就在他們身邊?就在這群人當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未免就讓人心寒了。
蘇銘的思緒一陣煩亂起來,但就在這時,蘇銘卻突然感到後背生寒,感覺像是被什麼可怕東西盯上了一樣,很難受。
蘇銘霍然轉身,眼神冷冷地望了去,赫然,一張年輕的麵孔出現在了蘇銘眼前。
那是一個二十七八的男子,他長相英俊,氣質儒雅,倒是有些相似落衡的氣質,不過卻多了份讓蘇銘異常不舒服的氣息。
王騰,曾是人類世界最年輕的總裁,位居全世界商界十大傑出潛力新星之首,若無意外的話,在人類世界的後一個紀元裏,他的名字將會永遠照耀,會是渴望成功人士追逐的對象,煌煌如日中天。
隻可惜,此刻的他卻身處異域,人類世界的一切,於對他來說,皆如過眼雲煙。
蘇銘略微皺眉,對王騰的感覺一向不甚好,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他總覺得王騰有那麼一絲陰鷙的氣息,而這種氣息是蘇銘所不喜歡的。
蘇銘的突然轉身顯然也讓王騰有些驚詫,他朝蘇銘點了點頭致意,並溫和地笑了笑,道:“我這邊沒什麼發現,我去仇天那邊看看。“
王騰話畢,而後轉身,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走了去,背影也隨之變得陰暗,竟是不欲多說的模樣。
蘇銘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離去,一時間心情變得鬱鬱,蘇銘還沒弄明白王騰剛才為何會盯著他看如此久的原因。
“十二個小時之內,我跟他一直在一起。雖然王騰這個人眉眼間有些陰鷙,不過我相信凶手不是他,而另有其人。”
落衡好像知道蘇銘的心思一般,拍了拍蘇銘的肩膀,沉聲為王騰辯解道。
“十二個小時?的確跟木子的死亡時間搭配不上。”搖了搖頭,蘇銘苦笑道:“興許是我多慮了,凶手不是他。”
“嗯,你放心。不管凶手是誰,絕對都逃不掉的。”落衡麵色嚴肅的向蘇銘保證,隨即將手中染血的雙魚吊墜朝蘇銘一扔,道:“喏,既然是你發現的,就先由你保管,記住,一定要保密,暫時不要讓第三者知道凶手就在我們這群人中間的事,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放心吧,此事此物在凶手未被你我揪出之前,斷然是不會被第三者知曉的。”
點了點頭,蘇銘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也不矯作,將吊墜收好,隻有將雙魚吊墜貼身收起,才能確保接下來的事萬無一失。
“凶手肯定還會再作案,這段時間就得靠我們兩個相互換班監察了,希望能盡快讓凶手現出原形,並將其繩之以法,以祭奠木子的在天之靈,也免得再有人遭劫了。”落衡麵無表情的說道,言語中自有一派正氣。
落衡的話語讓蘇銘心中頓生敬意,蘇銘麵容嚴肅,向落衡誠懇道:“老落,你是個好人。”
“你也是個好人,哈哈。”落衡擺擺手,笑道。
彼時,蘇銘與落衡對視了一眼,同時會心一笑,也都明白彼此心中所想。人活一世,最重要的還是心中順暢,蘇銘是這樣的人,顯然,落衡也是。
雖然木子宛如同蘇銘相識不久,但這並不妨礙蘇銘為她報仇,特別是在特殊環境下。
為木子報仇申冤,揪出凶手,維護團隊的安穩,顯然這件事就能讓蘇銘心平意靜。
“落衡,蘇銘,你們大家快過來看!”突然,在遠處陪伴上官筱的張驍高聲大喊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惶恐不安,以及震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