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爭的父親著急的從大廳進來:“賀翔呢?”
青爭搖了搖頭“不見了。”
“你快走,去樓上,找間客房呆著去。”徐父推了一下青爭。
被父親這麼一推,青爭反而更加的焦躁:“我自己闖的禍我自己擔著,你叫媽,還有店裏的女服務員都上去。”
一旁的傳菜員說:“他們也就二十多個人。我們也有二十多個。怕個啥,大不了和他們拚了。”
隻見一旁的大廚放下手中的鍋鏟淡然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怕天怕地,難道還怕別人窩屎放屁。”
一旁著急的父親雙手抱拳感激道:“謝謝大家。謝謝各位。”
大廚道:“老板,待我們也不薄。大家都別慫了啊,阿明上菜。”
阿明端著兩個菜去了,青爭也端著菜跟在啊明屁股後麵,陸陸續續把菜上齊。
隻見紋身大漢隨意地嚐了一口菜,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他娘的炒的什麼菜,這麼難吃。你們都給老子嚐嚐。隨後看向了身後的兩桌小弟。”
一群小弟也嚐完了菜,筷子劈劈啪啪應聲響起:“給豬吃的呀,真難吃。”昨天的那小賊筷子摔的最是響亮,聲音也數他最大。還不停地往地上吐著口水。
徐媽也著急著的上前道:“各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們招呼不周了。這些菜算我們請的,對不住啦!”
壯漢一拍桌,大聲吼道:“誰他媽是你大哥啊?我們一群人在這坐了半天,誤工費怎麼算?”
青爭拍了拍一旁的母親,示意她離開,而後問道:“那你想怎麼算?”
壯漢斜了一眼青爭,拍了拍桌上的那把斷腸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要不給咱賠錢!”
青爭父親陪笑道:“大哥,你要多少?我們都是本小利薄。”
隻見壯漢笑了笑:“怎麼著也得賠5萬吧!我這幫兄弟吃喝拉撒的,每個月也得給1萬吧。”
隻見青爭拿起桌上的刀硬氣道:“你要我捅哪兒,你說?還是要我卸塊身上的肉,給你炒了吃。”
後廚以大廚為首衝出來了五六個人,人手一把菜刀:“欺人別太甚。”大廚怒目道。
那群小弟看架勢不對,也紛紛拿出了腰裏的作案工具砍刀、鋼管……
欲開戰之際,推門而入兩個人:“徐哥,你這開業不到半年,還挺熱鬧的嘛。”隨即搭上了徐父的肩膀。
賀翔也尾隨其後,搶過了青爭手裏的刀:“二貨,對不起來晚啦。”
青爭看了看賀翔的衣服:“你衣服上怎麼那麼多血。”
賀翔著急給青爭使了一個眼色:“打的,打的。”
誰知那小賊不知趣的說道:“你他媽穿個狗服就了不起啦。什麼東西?”
賀父,怒目道:“我是個什麼東西?那你問問我外麵的同事,我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賀父抬起手拍了拍。
隻見一群警察衝了進來,手裏拿著槍。把場麵控製了下來,一名警察便向賀父敬了一個禮:“局長,怎麼處置?”
賀父正言道:“全部帶回局裏。”十多輛警車,一路警嗚駛回了局裏。
警車上青爭小聲問道:“你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兒啊?你爸爸打得嗎?”
賀翔笑了笑:“我出去打車,沒留神踩到了香蕉皮,撞到了樹上。把鼻子給撞出血了。”
青爭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你這個250。”
賀翔瞅了一眼青爭:“小聲點兒,我跟我父親說我這鼻子,是那個紋身大哥打的。”
青爭偷偷的豎起了大拇指:“你父親真帥。”
賀翔得意道:“那是當然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他那麼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