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不是什麼妖術也說不準,獨孤秋月的實力可不是他們能夠超越的,倘若連獨孤秋月都無法收拾的這個小弟子弄出了這樣的神情,估計也許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幾個人站在她的身後,隻是支支吾吾的不說話,沒有人敢向前邁出半步。
此時的陳佳豪已經從地麵上站了起來,因為邋遢仙人已經離開,而且邋遢仙人離開的時候對陳佳豪說,大陣他已經給破壞了,隻要讓陳佳豪把這件事情傳播出去,估計獨孤春意就會知道。
陳佳豪站起身來,他知道現在自己是相當危險的,倘若這獨孤秋月再出一掌的話,估計自己就會當即被打死,於是他先哈哈大笑。
“還說什麼妖術,哈哈,大師姐,我覺得您這樣說實在是有悖於我們天禪宗人的教宗。”人家好心給他扣上一個巨大的罪名。
“難道你是在挑釁我們天禪宗門的老祖嗎?當初在進入這個宗門的時候,我是經過了老祖挑選才進來的,難道你是在嘲笑我們老祖有眼無珠嗎。”陳佳豪這一句話的結論,倒是讓獨孤秋月和幾位青衣弟子都不知所雲。
司馬方想起身,可是他發現自己的左肩頭已經粉碎性的骨折根本無法動彈,剛剛心髒其實已經被人打穿,不知道為何又被人修複了,他知道自己又撿了一條命。
聽到陳佳豪正在跟獨孤秋月說話,他想起了剛才的事情。
“你算什麼大師姐,你居然出手就要打我,如果不是我命大,我現在已經死了幾回了,不過秋月,我現在要到師祖那裏去告你。”司馬方居然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而陳佳豪此時已經感應到了一股強悍的真元能力在不遠的高空之處,緊接著他用自己那微弱的真元和一點神識力量,把司馬方的聲音傳播開去。
“你給我閉嘴,剛才會場沒有打死你,現在我就要把你一掌拍死。”獨孤秋月向來都是專橫跋扈,剛才他想打陳佳豪,根本就沒有打到,這事讓她很沒麵子的事情。
看到一個正要垂死的人,他當然不會放過,尤其是這司馬方現在說的這些話,幹脆就激怒了這個家夥。
陳佳豪一件事情不好,倘若這獨孤秋月真的一場打出去的話,司馬方再救也救不活了於是陳佳豪便就向這司馬方的方向跑了過去。
然而獨孤秋月這個家夥可已經是氣急敗壞,就像是一頭發了怒的瘋狗,她不管東南西北,可就是一頓狂咬,回頭先訓斥了那兩個不肯上前按住陳佳豪的青衣弟子,回過頭來就直接舉起了自己的手掌。
舉著手掌直接向司馬方的方向拍了過來,她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地步,所以就算是她隻輕輕用力,一個無還擊之力的人自然也會在她的一掌拍擊之下身體變得四分五裂。
陳佳豪見事不好,直接上前攔住了他的那一掌,用整個的身體擋在了司馬方的前麵。
就在這個時候,陳佳豪感覺到了一道身影從自己的身側穿過,直接攔在了自己與獨孤秋月的中間,而獨孤秋月的這一手掌打出去之後,正擊在了那個身影所釋放出來的一道能量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