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浩看著自己腰間的玉佩,臉色一開始市驚訝,但是很快就變成了一片鐵青,這塊玉佩是一件空間法器,可是這絕對不是甲子浩自己的空間法器。
甲子浩也不是笨蛋,一開始他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住了,現在稍微一琢磨他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他來天器堂的時候身上還沒有這塊玉佩形狀的空間法器,但是現在卻有了,分明就是有人趁著剛才那片黑霧偷偷將這塊玉佩掛在了他的身上。
可是甲子浩也清楚剛才在自己身邊隻有自己的幾個心腹,如果有陌生人靠近自己的話甲子浩會立刻警覺到的,所以說動手的肯定是自己身邊的人,也就是說自己的心腹手下裏麵出現叛徒了!
“該死!”甲子浩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自己的幾個手下,卻看不出叛徒是哪一個,隻好在心中暗暗想道:這幾個家夥,等回去的時候再好好收拾你們,敢背叛我的人一個都不會饒過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深吸了一口氣,甲子浩看著慕容山誠懇地說道:“慕容掌門,你恐怕有所誤會,這個空間法器並不是我的,而是有人趁剛才那陣黑霧放在我身上的。咱們認識十多年了,從我陪杭知府來到平西府我們就認識了,我總不會偷你的東西吧!”
甲子浩此刻還沒有意識到整個拍賣會和陷害都是天器堂在自編自演,他還以為這是有人強搶了天器堂的東西,打算嫁禍給自己,所以想要試著跟慕容山解釋清楚情況,打一打感情牌,看在十幾年交情的份上,慕容山總不會懷疑他吧!
可惜慕容山從一開始就已經認準他了,就算他說得天花亂墜,慕容山也不會相信他的,尤其慕容山最惱怒的就是兩個人十年多的交情,他竟然偷了天器堂的倉庫,打了自己的悶棍,推自己掉進糞坑,現在他竟然還敢跟自己打感情牌,簡直就是嫌自己自己的火氣不夠大啊!
咯吱咯吱地咬了幾下牙,慕容山強忍住心頭即將噴發的怒火,冷冷地說道:“甲子浩,空間法器掛在你的腰上,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難道還有人能夠在你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將空間法器掛在你的身上?”
甲子浩一時無語,慕容山也不打算繼續跟他廢話,直接伸手將甲子浩腰間的空間法器搶了過來。
稍微注入了一絲天地靈氣,慕容山直接將空間法器裏的東西全都丟了出來,實際上空間法器裏也沒什麼東西,隻有那一截水晶樹枝,可是這就已經是決定性的證據了。
甲子浩也意料到了這種情況,可是看著天器堂一眾人陰沉的臉色,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解釋恐怕根本不會有什麼用,天器堂的人分明已經認定自己是偷東西的人了。
深吸了一口氣,甲子浩沉聲說道:“慕容堂主,我再說一遍,偷東西的人並不是我,打傷你的人也不是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如果你仍然打算對我動手的話,雖然我沒有血公主那樣強大,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隨著甲子浩的聲音落下,清心鈴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雄厚的天地靈氣鼓蕩不已,顯然甲子浩已經做好拚命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