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孩子不要亂動,身為前輩我可不想傷害你啊!”
曜日剛打算逃跑,黑袍尊主沙啞的聲音就再度響起了,同時一片黑色的霧氣在半空中凝結成了幾條鎖鏈,一下子就將曜日給捆住了。
曜日使勁兒地掙紮了兩下,可惜以他的修為怎麼可能掙脫黑袍尊主的束縛?如果他身上的法器齊全的話說不定還有一戰之力,可是現在他的法器都被陸筱怡破了,甚至神器都被搶走了,哪裏還有反擊的力量和勇氣?
“真乖!”見到曜日放棄了抵抗,黑袍尊主哈哈一笑,順手在曜日的頭上拍了拍,看起來就好像是慈祥的長者對待晚輩一樣,可是曜日卻哭死的心都有了,因為他分明能夠感覺到一股詭異森冷的力量被黑袍尊主拍進了自己的腦袋,並且還形成了一個奇怪的法陣,曜日毫不懷疑,隻要黑袍尊主心念一動,他的腦袋就會被炸個稀巴爛。
走到了曜日的麵前,黑袍尊主打量了一下曜日,嘿嘿冷笑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小白臉,跟耀陽那老小子長得完全不同嘛!喂,你該不會不是耀陽親生的吧?”
曜日知道這個家夥隻是想要羞辱自己和父親罷了,所以他強忍著心頭的怒火,低著頭也不說話。
不過顯然曜日並非是一個漢子,黑袍尊主見到曜日不搭理自己,隻是輕輕一彈手指,立刻曜日腦袋裏的法陣發動,黑色的天地靈氣化作一根根尖刺不斷刺痛著曜日的大腦,頓時曜日就痛得發出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渾身顫抖著幾乎都要失禁了。
“哼,真是個廢物。”黑袍尊主見到曜日的褲襠都要濕了,不屑地冷笑了一聲,然後揮手將法陣停了下來,這才又陰測測地問道,“小子,你是不是耀陽親生的。”
“是,是!”曜日連連點頭,剛才的劇痛告訴他,忤逆了麵前這個黑袍子的家夥,絕對是一件生不如死的事情。
黑袍尊主卻又陰笑著問道:“真的是嗎?”
看著黑袍尊主危險的目光,曜日立刻恍然,還想猶豫一下的曜日在看到黑袍尊主又舉起了手之後,立刻嚇得渾身一哆嗦,忙不迭地說道:“不是,我不是我爹親生的,是我娘和野男人生的!”
說出這種話來,曜日簡直想要一頭撞死自己了,可是好死不如賴活著,曜日在心裏安慰自己,這不過是被人逼得,不是自己的心裏話,就算是說說也無所謂。
黑袍尊主卻滿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好,這話說得好啊!要是能夠讓耀陽那老小子聽見就更好了!”
笑了一陣之後,黑袍尊主也暫時收起了戲弄曜日的心思,他撇著嘴問道:“對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記得那個欽差隊伍裏隻有一個古怪的女人,似乎並沒有你。”
曜日連忙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爹擔心那個賤女人辦事不利,所以特意讓我來監督她。”
“賤女人?你指的是那個穿白袍的女人吧!”黑袍尊主冷哼著說道,“可我覺得她比你靠譜多了。”
麵對黑袍尊主的譏諷,曜日雖然心中惱怒,不過也隻能低著頭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