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徒濂這奇特的血液,陳佳豪淡淡地笑道:“這些晶瑩的綠芒便是鬆鶴丹儲存在血液之中還沒有被完全吸收的藥力。司徒濂,如果你還要說你沒有偷吃鬆鶴丹,那麼請問你的血液為什麼會變成這幅模樣呢?”
這一次司徒濂算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畢竟事情涉及到修煉者,這已經超過他想象的範圍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爺爺居然會認識一個修煉者,而且還能夠拿的出如此了不得的靈丹妙藥。
不過無話可說並不代表司徒濂會就此投降,恰恰相反,既然吵架方麵不是陳佳豪的對手,那就來硬的好了,司徒濂堅信,就算陳佳豪是個修煉者他也不敢殺光這裏所有的人,否則的話這天下豈不是早就讓修煉者鬧翻天了,哪裏還有國家?
於是司徒濂擺出一副我就是無恥,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抱著胳膊說道:“不錯,鬆鶴丹就是我吃了,你能怎麼樣?既然你把鬆鶴丹送出來,那鬆鶴丹就是我司徒家的了,我司徒家決定誰吃這顆鬆鶴丹,又關你什麼事?”
陳佳豪毫不客氣地反駁道:“錯,我的鬆鶴丹是送給司徒輝當賀禮的,不是送給你司徒家的,也就是說沒有司徒輝的同意,你就不能吃!”
“我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家的私人財產,我有權重新分配!”
“錯,你在吃鬆鶴丹的時候還不是司徒家的家主,就算到了現在也還不是!”
顯然吵架上司徒濂永遠都不是陳佳豪的對手,幾句話他就被陳佳豪說的無法反駁,沒辦法他隻好開始耍無賴,昂著頭不屑地說:“不管你怎麼想,這就是我司徒家的規矩,你要是不爽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反正這顆鬆鶴丹我都已經吃下肚了,難道你還打算殺了我不成?”
見到司徒濂開始耍無賴了,陳佳豪反倒笑了起來,他緩緩地搖著頭說:“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些廢話,就是想讓大家知道到底誰對誰錯罷了。至於你的性命,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因為在你吃下鬆鶴丹的時候,已經注定你隻有死路一條了。”
“你說什麼?!”司徒濂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難看,他瞪著眼睛質問道,“你的意思是你在鬆鶴丹裏麵下毒了?”
陳佳豪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司徒濂反問:“我沒事閑的,往鬆鶴丹裏下毒做什麼?嗯,或者這麼說並不太準備,這鬆鶴丹對於司徒輝來說的確是一件極品的丹藥,可是對於你司徒濂來說,卻是閻王爺的催命符。”
司徒濂的臉色一陣發白,不過他還是強作不屑地一笑:“喂,我書讀的少,可你也不能這麼騙我啊,好歹也要有點兒技巧啊!難道你要跟我說你的你的靈丹還認人,隻有你送的人能吃,別人吃隻有死路一條?”
“那倒不是,隻是鬆鶴丹有點兒特殊罷了。”陳佳豪微微一笑,然後語氣十分輕鬆地緩緩說道,“大家都不是修煉者,所以可能你們都不清楚,鬆鶴丹這種丹藥的來曆。要知道修煉者煉丹基本都是為了自己的修為,或者是加強自己的戰鬥力,所以大多數丹藥的效果對於修煉者來說很重要,可是對普通人來說沒什麼用。”
“然而鬆鶴丹卻是個例外,鬆鶴丹的效果都是對普通人十分重要的,可是對修煉者來說根本是沒什麼用,難道諸位不奇怪為什麼會有修煉者願意浪費打量珍貴的天材地寶煉製這種丹藥嗎?”
“答案就是鬆鶴丹本就是給普通人吃的丹藥!很久以前有一個修煉者,他特別的孝敬父母,見到父母壽命將近,就想盡辦法給父母添壽,可惜他的父母都沒有什麼當修煉者的天分,眼看快要老死了也沒有辦法成為修煉者,沒辦法這個修煉者就想盡了辦法,研究出了一種轉杯給普通老人吃的靈丹妙藥,這就是鬆鶴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