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村民中的代表,趙裏正自然是率先過來向楚鉉敬酒。酒是村民們自己私釀的,雖然不算醇美,但貴在烈性夠強,當然,以楚鉉的體質,自然不會有所畏懼。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雖然比之外麵這裏的菜肴並不算美,但也算的味正。熏腸臘肉,困香豬蹄,叫花雞,鐵杆山藥等這些雜亂無章的菜肴,但大家卻也喝得盡興。
時至深夜。
在兩個還算有幾分姿色的婦人“攙扶”下,進了村寨最好的一間宅院。
打發了想要服侍自己洗漱的那兩名婦人,一進居室,透著微亮的薄沙,原本就不怎麼寬大的床榻,竟然早已經本人“占領”。麵色羞紅,垂首,不敢直視,楚鉉掀開薄沙,入眼的確實這麼一個羞答答的少女。
楚鉉兩世為人,各種古裝電視劇可是看過不少,這是什麼樣的節奏,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滾床單嘛,咳咳,自己當然懂得。
暗自咽了一口唾液,心想,這是人家主動送到嘴邊的肉,這可不怪我。
兩人皆是愣神片刻,似乎想到自己的任務,特別是村寨裏最富有博學與權威之名的趙裏正,那些話語還不時的浮現在自己的耳畔。少女趕緊上前,依舊垂著首,麵色羞紅的就像一團漆黑夜裏的火。
笨手笨腳的終於解開楚鉉身上的衣衫,細嫩的柔細,撫摸著楚鉉那健碩的軀體,充滿著力量的迸發感。直至兩人徹底的赤/裸相對。
翌日。
山霧藹藹,靜謐恬靜。
等趙裏正等人再次求見的時候,這裏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不見楚鉉的半點蹤跡。
……
珠城,忠王府。
遍布瓦礫,狼藉瘡痍。
昔日繁華富貴的是忠王府,此時卻早已經是一片丘墟。
“楚家的叛徒,你們這樣養不熟的白眼狼,該死的支脈,竟然以下犯上,追殺嫡係子弟,你該死。”一個滿身血色飆撒,長發飄飛,手中握著一把刻滿各異符文的手斧的少年,惡狠狠的罵道。
對麵同樣站立著一個少年,金雞獨立般的立在一根幾丈高的柱石上,藍衣飄飄,長發飄逸,在發尾處係著一根白色綢帶,淡笑道:“楚麟,現在的楚家難道真的還有必要分什麼嫡係與支脈嗎?別再固執了,有些時候合則兩利,分則兩害,一切得失,我像你自己也能夠權衡的出來,該知道什麼去做。”
“哈哈……”楚麟滿臉不屑,持著手斧,滿臉扭曲的仇恨,“什麼合則兩利,分則兩害,好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要是你真的一心為了楚家,你就不會屠殺那麼多嫡係子弟了,這一切都是你一個人的私心,別以為我知道,勾結寧家,反叛我楚家嫡係,現在又用這卑鄙的手段做上了楚家族長的位置,嘿嘿,自私之心,簡直就是路人皆知了,難道你現在還以為用這三歲小孩的把戲來誆騙我不成?自己智商捉急,難道還想要將全天下人的智商拉到與你一個等級不成。”
楚林本來養氣的功夫還不錯,不過此刻麵色真的有些抽動,扭曲,眼神陰鳩。聲音有些僵硬,生冷,道:“楚麟,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是跟我回楚家,還是不回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