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地方之後我就開始收拾明行動用的裝備。 WwW COM我就那樣麻木的做著每一樣在逃亡過程中可以用到的東西沒然後把它們分類裝包。最後在當晚淩晨五點的時候開車把這些東西都放在指定的位置。

一大早,韓勇波就讓人來接我了。來到的地方我並不陌生,那就是我們第一次在外麵聚餐的醉樓。它是歐陽家的產業,我們也是在這裏通過吳國熊的調停讓唐宗理和歐陽靖這對歡喜冤家展成了今的戀人關係。

為了舉辦韓勇波的婚禮,醉樓今已經停止了對外開放。當我趕到的時候,醉樓外麵到處張燈結彩,大紅色的喜慶氣氛蔓延在整個醉樓的裏裏外外,而裏麵更是人山人海了。

“陳先生,韓少正在二樓迎接賓客。您的禮服在一樓休息室,您先隨我到裏麵換上禮服之後我再帶您去找韓少,您看怎麼樣?”接我的人陪我走進一樓大廳之後就對著我詢問到。

“那好吧,你們怎麼安排的就怎麼辦,我沒意見。”

“那您這邊請。”看到我是一個很好伺候的主,麵前的男子就連忙笑著道。

禮服像似專門給我定製的一樣,穿上去感覺特合身。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韓勇波竟然連皮鞋和皮帶也為我準備好了。

“陳先生,您穿上這身衣服真的是英俊瀟灑,精神知足。我們現在可以上去了,您換下的這些衣服晚一點我會親自給您送回去的。”著他就給我拉開了休息室的門。

“果然是極其狡猾,就連我的衣服也不放過。幸虧我沒有在衣服裏裝任何東西,不然被他們搜到了那豈不是功歸一簣?韓勇波,算你狠,可是老子我有後手。”想到這裏我就嘴角輕輕往上一撇,然後就神態自若的跟著他朝著二樓走了上去。

“新耀,你來了啊。正好我給你介紹下今來的嘉賓,這些人都是商業巨頭,認識他們對你的生意會有好處的。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賈少,恒力集團的少東家。他家是幹什麼的你應該比我清楚,雖然他家老頭子比較倔強,可是沒辦法就這麼一個兒子,用不了多久整個恒力集團就會完全掌握在賈少手裏,以後你可要好好和他交心啊。”著韓勇波就滿臉堆笑著遞給我一杯酒。

“你好,我叫陳新耀,很高興認識你。”著我就把杯子舉了過去和他碰了一杯。

“韓勇波的舍友,我早就聽韓哥起過你了。對吧,以後可要在稀土方麵多多照顧我們家的生意啊。”笑著他就把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揚起的脖頸上赫然就露出了被女人深深吻過的鮮紅唇印,配合著他那淡紅色的雞冠頭讓人不覺一陣厭惡。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樣繼續這場無聊的交際的時候,身後一個聲音就傳了過來。

“韓胖子,怎麼不給我介紹下你的這位舍友?平時看你吹得神乎其神的,我倒要想見識見識是何方神聖讓你如此膜拜。”

“哦,原來是光大集團的夏總啊。來,來,給你介紹下,陳新耀,的實際掌控人。你知道那個飛碟吧,那就是他做的。夏總,大名夏音。他媽是學音樂的,希望這孩子以後可以成為一個站在舞台上的藝術家,所以就給他起了這樣一個繞口的名字。結果氣死他媽的是,這子長大後卻專門從事軍火倒賣了,全身都是火藥味,當然如果他有音樂細胞的話,那就隻有一個聲音,噠噠噠---噠噠噠---哈哈。以後這子你要離得遠一點,不安全。”著,韓勇波自己也就哈哈笑了起來。

“韓胖子,那我呢。怎麼不介紹我?你當我是隱形人啊。”就在韓勇波哈哈大笑的時候,突然人影一閃,然後我們就看見一個二十來歲,身穿一套白色水沙長裙的清純女生就站在了他麵前。而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的左手赫然就揪著韓勇波的左耳朵。

“我的瘟神大姐大啊,你就饒了我吧。剛才實在是沒看到您,要不然就算我把自己忘記了也不會忘記你啊。”感受著耳部傳來的劇痛,韓勇波就連忙求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