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麵之上,此處院落是一名越國鹽商購置在都城的產業。
每年這位鹽商還會專門有一筆銀子,進貢給正道盟為的就是尋求正道盟的庇護。
江塵帶著烈風給予自己的信物,直接被宅院管事當做貴客迎了進去。
“這等手段,確是高明。”看著回來的烈風江塵忍不住的稱讚。
畢竟誰能夠想到老鼠竟然敢和貓做鄰居?
“使者謬讚了,這無非是被當做一處不為人知的藏身之所還好,若是不知死活平日裏都住這裏,隻怕早就露出馬腳,要被正道盟滅無數次了。”
回了江塵一句之後,烈風從手中拿出了一塊木質的令牌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江塵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眼木牌之上的牢字。
“從我以前布下的暗子手中拿過來的,正是看管楚霸天牢房的令牌。”
聽著烈風的話,江塵有些不敢置信,令牌怎麼可能就這樣輕鬆的到手?
果然,烈風隨後自嘲的一笑:“從拿了這塊令牌出門,我身後跟了五撥人,重新出了一趟城之後再回來才全部甩掉。”
江塵臉色有些陰沉,自己當然不能坐視楚霸天被殺。
但從武烈得到的消息來看,隻怕現在關押著楚霸天的牢房當真如同龍潭虎穴一般。
“沒有別的辦法了?”
“除了強行劫獄,隻怕沒有任何的辦法,而眼下付雲生正在隔壁的府中。”說話之時烈風刻意的朝著一牆之隔的正道盟盟主府指了一指。
希望江塵能夠打消救人的念頭。
“若是,我能夠攔住付雲生,你有幾成的把握,能夠將人救出來?”
對於江塵的話,烈風的臉上雖然有些不信,但是仍舊沉思了片刻。
隨後烈風才舉起三根手指開口:“三成。”
“這麼低?”聽到烈風的回複,江塵眉頭不禁沉了下來。
烈風苦笑了一下才開口:“使者,您要知道這可是越國國都,這三成還是看在越皇室不會出麵,僅僅是正道盟之人進行的這一切。”
“不然的話,就算是您真能頂住付雲生,屬下救人也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
烈風本想與江塵說明了眼前的局勢,讓江塵放棄救人的想法。
然而結果出乎意料,江塵眼底閃過一絲狠辣:“不就是等著我送上門嗎,既然如此若我不露一手,還真當我怕了他們。”
如果任由著楚霸天被殺,不說楚靈兒那邊自己這個做師傅的無法交代。
僅僅是江塵與楚霸天的交情,也不能看著這種事情發生而坐視不管。
還想要再開口勸說江塵的烈風,卻看到江塵直接閉目不言,當即清楚了江塵的態度。
“既然如此,還請使者能夠聽從下屬的安排。”說完之後武烈就轉身準備布置劫獄之事。
在武烈離開房間之後,江塵原本閉著的眼睛隨即睜開。
“本就是自己的事情,哪裏用得著牽連別人。”微微一搖頭,江塵直接推門離開。
雖說自逍遙一直承認欠自己一命,但江塵如何也不願意因為自己的事情,而讓烈風這些本來不相幹的人遭罪。
當然更為重要的一點,是江塵進入到越都之後才想通的。
江塵眼下趕不回江寧,但是自己惹出來的聲勢越大,那些想要對全能教出手之人就會多出幾分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