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秋然走上台階,“哢”門外兩個小廝攔住。“幹嘛?”秋然問。“不幹嘛,這裏可是大爺們進出的地方,你個小姑娘過來幹嘛?”小廝甲壞笑著說。“憑什麼男人能進女人就不能進了?女人要不進去,那裏麵幹嘛又那麼多女人啊?”秋然不服。“規矩就是規矩,你哪兒那麼多廢話!快出去出去!”兩個小廝七手八腳把秋然從台階上推搡下來。
“哼,還不讓女人進。”秋然傻愣愣的站著。這時一位大老爺被一個ji女攙著走了出來。“老爺有空常來玩。”“好的,寶貝兒。”秋然看見這一幕,靈機一動,有了她找了塊石頭,躲在暗處,那位大老爺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秋然突然蹦起朝他腦後一板磚???
“咳咳。”秋然穿了那老爺的大衣,還扣上他的西瓜帽。“大爺,裏邊請。”兩個小廝點頭哈腰,秋然便跟那位老爺一樣大搖大擺的進了屋。小廝乙問小廝甲:“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啊?”小廝甲想了想:“對呀,他的辮子呢?”秋然一聽,心喝一聲“糟”,撒腿就跑,兩個小廝果然跟了進來。
七拐八拐,秋然一口氣衝到頂樓。抓住她那兩個小廝氣喘籲籲地在後麵跟著。秋然想往前跑,前麵又衝出兩位彪形大漢。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秋然一頭撞開中間那扇廂房???
剛一進去,就被大衣絆了一腳,摔了個狗啃稀泥。那兩個彪形大漢衝進來,要抓她。
她抬頭一瞧,整個樓上的ji女都排成整齊的隊伍站在一旁,救她的漢子坐在中央,他旁邊站著bao母,一屋子所有人都瞅著自己。秋然眼珠一轉,匍匐著爬過去,伸手抓住老bao的衣服:“媽媽,我終於找到你了,你可得為女兒做主啊!”
那兩個大漢鬧懵了,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老bao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姑娘,你是我們醉春樓上的嗎?”
秋然假裝啜泣道:“媽媽,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如花啊,如花似玉的如花啊!“
“如花?好像是有這麼個人。”老bao思忖著。
“對呀,我就是。”秋然大哭起來。
“好孩子,起來說話。”老bao扶起秋然,安慰著她。
“媽媽,前幾天我去寺廟裏燒香,沒想到被人給綁架了,我與他們爭執不下,他們拿刀子剪了我的辮子,所以小廝們不讓我進了。”說著順手拿過老bao的手絹摸了一把鼻涕,“古人雲‘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萬不能動’,可是你瞧我的頭發被剪斷了,辮子沒了,我再怎麼接客啊!我沒法活了!”說著擺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
老bao無法,隻得先攬住她,使眼神讓小廝退下。“如花啊,媽媽知道你受了委屈,有什麼冤屈盡管向這位大爺說,這可是宮裏的阿哥。”說著把她推到就她的漢子麵前。秋然心下打起小算盤“糟,竟是個阿哥,他若真查起來,那我豈不完蛋了。”想著,推脫道其實也沒甚打緊???轉身欲走,讓老bao一把抓住,又往前推了幾步大爺:“這位姑娘如何?這臉蛋,這身材,這???頭發雖然被剪短了,但還會長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