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祥萬萬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的碰到一個男子,他卻是一個廢男人。她很想幾巴掌收拾那個男人。但是她又轉想,這個男人已經不幸了,她不能再讓他遭到痛苦。於是她就怏怏不樂的回家。
迪祥把遇見男子的經過和情況講給娘聽。娘說,我們生活在深山裏,什麼驚險都有發生的。那個男子真的不幸。他一輩子就是當以不男不女的人了。看來這四周圍真的很難找到了男子了。
娘說,女兒呀,你真是命苦了,找見了男子卻是個廢物。你隻有遠走高飛去尋找幸福吧。
娘又講,你爹以前跟兩個弟弟前一回出遠門,就是去東方的河流,把山貨換得來的穿和用的東西。他們就是河岸邊的人做交易的。孩子,有村落的地方,就有很多男人。你去吧,神明會保佑你尋到一個男人的。
迪祥聽了娘的話,她也想,她如果還是跟一個男人住在深山裏頭,他生下來的孩子,可能也像那個男人一樣遭到野獸的襲擊,咬斷兒子的命根子,兒子就成了廢孩子,孩子長大了也是個廢男人。這樣險惡的家環境,她真的不想呆一輩子的。她跟娘講,她就單獨喲個人去東方河沿那裏尋找一個丈夫。等她有了安身之處以後,她就回來把弟弟和父母親對去那兒同住。
本來迪祥很想準備充足了再走。可是昨夜裏。她受到兩個新娘的羞辱,又受到親生的弟弟的威脅,她感覺自己再呆家裏一天,就增加一份的危險。於是她不在等待了,要立刻馬上走了。
天剛剛蒙亮,迪祥就來到父母親睡覺的小山洞前麵。她不想驚醒父母親,就站在洞口前等候父母親起來。
迪祥剛剛站一會兒,就聽到熟悉的咳嗽聲,那聲音就是爹爹的。
小山洞的柴門打開了。迪祥迎上去,見到的不是爹,而是娘。是娘先出來方便。
母女坐在一塊石頭上,麵對麵的談心。迪祥沒有把昨夜發生的事告訴娘。她懂得爹娘以後還需要跟兩個弟弟和媳婦住在一起的,需要弟弟撫養天年。她把昨夜的事情告訴了娘,也許娘一時衝動去指責兩個媳婦了,娘跟媳婦就有了怨恨,那樣將來娘老了,就遭受到媳婦的虐待,娘晚年就悲慘了。
迪祥隻說她已經拿定主意了,咬到東方那裏去尋找丈夫。
當母親聽到女兒講她今天就要一個人出遠門去找男子,她心情非常複雜。母親是過來人,她懂得女子在這個年齡段,是非常躁動不安,內心急騷難忍的。還有由於住的地方有限製,安排女兒昨夜裏跟兩對新夫妻同住在一山洞裏。女兒一定受到很大的刺激。而兩個新來的媳婦肯定為了新婚的快樂,完全不顧姐姐的難堪,故意的渲染快樂感,女兒在旁邊當然很難受,就產生了強烈的欲望。女兒要走一定是這樣的原因。
作為親娘,娘是不願意讓女兒一個人獨闖去找男人的。娘勸告女兒,不要著急,先等一陣時間,再叫倆個弟弟帶你去那地方。
迪祥講她不用弟弟同去。弟弟跟在她身邊了,哪個男人還敢娶她的。不說弟弟不能陪她去,就是爹爹也不能陪她去的。
娘覺得女兒講的很有道理。女兒是尋找丈夫,女兒生前身後跟著一個男人,陌生的男人誰敢娶女兒。而女兒的婚事已經迫在眉睫了。
娘回想自己,她到了女兒這樣的年齡,她生下的女兒已經五歲了。歲月不等人,再拖下去,女兒的“花期”就結束了。一個女人沒有生孩子,將來老了,誰來養活她。
娘就問女兒,想去哪兒找男人。女兒講她解救的那個男子告訴她說,從這兒直直往太陽升起來的哪個方向走去,就能看見一條大河,河畔上就有村莊,村莊裏有很多人。到了那兒,是女人的就不愁嫁不出去了。還有那兒人們都是臨江而居,水源豐富,不會嫌人大喝水多的女人。
娘應和的說,他跟你講的,是真的,爹曾經帶大弟弟去過東方,真的看見過河畔上的村莊,那一次去的就是換來了你們姐弟穿的衣服,弟弟昨天穿的相親衣服就是那一次弄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