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我嘴角開始滲出鮮血。眼中兩團漆黑的光暈,漸漸擴大,我似乎在再看不見風沙了,僅留下視野之中盲障的漆黑。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脫力的跪下。黃沙也不留情麵的瞬間將雙腿深埋,沙海如同漩渦一般迅速將我拖下。
就在這幾欲被活埋之際,隨著一陣尖銳的金屬破空聲,一位大叔和三枚憑空出現的銅幣,一同出現在我眼前。大叔滿臉胡渣,頭上戴著黑色鬥笠,似有古代隱士風範。
他看到我之後嘴巴就一直呈現著o形,滿臉的胡子隨著他的嘴也變成一個奇怪的弧度。可黃沙卻不等他驚訝,瞬間又將我又深埋了數寸。大叔看著我,突然悟了。
他雙手食指伸直,呈十字狀緊扣。隨著他的奇怪動作,三枚銅錢突然光芒暴漲,憑空變得有數尺之大。銅錢隨他一聲令下飛來,為我抵擋住繼續襲來的黃沙。
接著他右手又轉換為拈花狀,手指一空中輕輕一抬。我如受空中透明的磁石吸引,從沙中突然向上飛去,脫離了這沙海的掌控。
在半空中的我,瞬間被跟隨而來的巨大銅錢接住,銅錢帶領著我往黃沙的盡頭飛去。而大叔在另一枚銅錢之上,在我前方飛行。
類似超音速時才會出現的破空聲尖銳的刺激著耳膜。一係列的事情,以及這反重力的銅錢,都太過不可思議。我大聲的詢問這地方是哪,和這銅錢會飛的緣由。大叔卻沒有回答,回頭向我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我徹底絕望了。這老天真幽默,在我死前還要嚇我幾跳才滿足。
隨著銅錢的飛駛,漫天的黃沙越來越少,可怕的歐式古堡了漸漸遠去,眼前的景物漸漸明朗了起來。嶙峋的山壁在眼前顯現出來,銅幣載著我們,鑽進了山壁中央的一個小道。
這小道實在是九曲十八彎 ,尖銳的岩石幾乎貼麵而過。我幾度上演帕瓦羅蒂般嘹亮的叫聲,可是接下來卻讓我意識到現在就叫太早了。
小道之後是一片小湖,銅幣在湖的上空滑過,湖的邊上竟是類似絕壁的高聳山崖把小湖困在中間。等等!絕壁上麵好像有什麼,白色和黑色夾雜在一起的生物仔細一看還有些紅色,我困惑的戴了眼鏡又往山崖上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讓我的胃不停的上泛著酸水,截至不住的開始幹嘔起來。絕壁上麵密密麻麻的物體,竟一律都是穿著白色少個半個腦袋的女人,她們的身體如猿猴一般靈活在絕壁上麵來回穿梭,看到我看向她們竟開始轉頭向我癡癡的笑,我趕緊摘下了眼鏡蒙著腦袋。
雖然如果把那些生物送給科學家研究我也許可以就此發家致富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但是誰可以告訴我這鬼地方到底是哪裏,老子好想回家啊。可是不容我多想銅幣再次破空而過,穿過另一扇門,場景再次變化。
這是好像是古代戰場,昏暗的場景下拿著盾牌拿著長刀的士兵在撕殺,殺聲震天,氣氛肅然。唯一不和諧的因素就是我和大叔被銅錢載著在上麵滑翔...
士兵皆凶猛異常,茹毛飲血。兵器的碰撞之聲不絕於耳,我定睛看去。他們個個浴血,每個人都拿著一個盾牌,一支長槍,一把刀,還有一把劍。一個人都拿著...一個人都...都..,等等好像我發現了什麼。
為什麼他們一個人有四隻手!不對,為什麼印象中看過這種生物,哦!上個星期無聊翻山海經時看過,四支手的人,異常凶猛,好像...是叫修羅。
可是為什麼神話裏的東西會在這個鬼地方出現?等不急我想,碩大銅錢再次破空而後從一片叢林中穿過去。在片山坡之上停了下來。
大叔揮了揮手示意我到了,我從銅錢之上跳下來時大叔淡淡道“我總感覺你這次誤入時空縫隙,來到陰陽風水嶺絕不是巧合。這次碰巧救了你,以後好自為之罷”。
大叔的話當真意味深長,沒等我回應,大叔和銅錢又以極快的身法化作輕煙而去...我正在思考他的話時,發現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這個地方怎麼那麼熟悉?就好像是...我靠,上學期偷偷抽煙時不是來過這裏嗎!學校後山。
這離去往北京的大巴可是有十萬八千裏,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