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台階向上,更奇怪的是台階也是建的格外東曲西折。二樓在一樓台階幕布後麵的拐角處,我本來覺得這二樓已是極不顯眼了。可是三樓所在才真正讓我大開眼界。
月姑先帶我來到二樓一間叫做“焚香閣”的包間內。接著她將她的戒指摘了下來,按入包間內書櫃的凹縫內。幾乎是瞬間就傳來了竹質清脆的“哢嚓”聲,書櫃也隨著緩緩移開,一道和剛才一模一樣鮮紅色樓梯顯現出來。
另我好奇的就是這書櫃之外,竟然還是無邊無盡般的竹樓。怎麼會那麼大?剛才在外麵看竹樓全貌之時,這竹樓雖大,但是每層還是按標準建造物層層大小相同的規格來建的。可是現在看來,光從樓梯的複雜程度來看,這三樓足足比第一層大殿大了兩倍有餘。
還有...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群姑娘撲上我時,我是穿著“軟蝟甲”的,為什麼她們一點被刮傷的痕跡都沒有?
“公子發什麼呆呀,趕緊上來”月姑急促的催促到,我一邊跟著她的腳步一邊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這竹樓一定有問題。
我發著呆,隻憑雙腿的感覺跟隨著她前進,不知道又轉過多少個彎。月姑終於道:“公子,書畫院到了。
我定睛看了看周圍,這書畫院的氣息卻稍稍讓我放心了下來。這鮮紅的可怕的地毯沒有蔓延到書畫院。書畫院的地毯為淡青色,也許是因為古代人的原因我對淡青色感覺特別有安全感。
書畫院四周是整齊的青竹牆壁,走近一看竟一律貼著名人字畫。從唐伯虎《的仕女圖》《騎驢思歸圖》到吳道子的《送子天王圖》,展子虐的《遊春圖》。從名畫到名詩,從草書到行書,一應俱全。
看來這陰陽風水嶺陰側也不是完全封閉的,看來這書畫院內竟有人專門在陰陽兩道之間運送名人字畫。
書畫院中央,十多個衣著光鮮,腰佩玉環,手拿折扇的俊俏公子。中央竹壁上掛著大大的“以文爭豔”四個大字,我走到他們身邊隻聽他們灑墨揮汗,吟詩作對,好不熱鬧。對話如下:
一位淡黃輕衫的公子道:“任兄這次換我來出題目了。欄杆外滾滾波濤,任千古英雄,挽不住大江東去,下一句是什麼?”,墨綠衣裳之人回答到“哈哈,周兄這對子可真是妙極,但是想就此贏我,見到鳳兒姑娘可是還嫩著。這波濤浩瀚唯有拿日月的光輝來對,大江東去的悲壯和黃鶴西去相對應。”
“窗戶間堂堂日月,盡四時憑眺,幾曾見黃鶴西來”不知怎樣?”“好!算任兄贏了”
墨綠衣裳又道:“現在我坐莊了,誰還來一試?”
一人道:“燈影幢幢,淒絕暗風吹雨夜”,片刻任公子又對道:“荻花瑟瑟,魂消明月繞船時。可對?“
眾人皆道:“公子妙才,我們服了,鳳兒我們是不敢妄想了。”
任公子道:“謝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準備讓月姑帶領他去找那個叫鳳兒的姑娘了。
不懂為什麼,這時我突然喊道:“任公子留步,在下還沒有出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