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真正的家主前往了霧海關,不在花家。
現在整個花語城和花家的事情,都是花海這個副家主一手把持著!
周樂看到花海過來的時候,有些意外。
花海的身後,可是同樣跟著幾個老人,這幾個老人,應該也是花家的大長老。
再加上現在在這裏的花遠義、花遠業和花遠洋,可以說整個花家的高層,都聚集在這裏了!
今天這花語之海,倒是真的有些熱鬧。
花海一邊走過來,一邊麵色不善的冷聲道:“到底怎麼回事!鬧成這樣子,我需要一個解釋!”
花語城的局勢現在本來就混雜,現在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花家的兩個大長老,竟然公然鬧成這樣,要是稍微處理不好,那對花家的名聲將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花海的臉色能好才是怪了!
但這個時候,他的神色不由的一怔。
花海一過來,周圍所有花家的人都拜下行禮,就隻有在亭子中的周樂三個人還在站著。
花海立刻就看到了周樂!
四目相對,花海麵上惱怒的神色,頓時變成了驚愕!
周樂這時候衝著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聲張。
而這個時候,周圍的花家人已經直起了身子,都看向了花海。
花海收斂了目光,?再度看向直起身子的花遠義和花遠業的時候,他對之前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能猜到七七八八!
再看兩個人的時候,他的眼神就變得有些無可奈何。
花遠義和花又晴的性格,他這個副家主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今天這個事情,不太可能是周樂主動惹出來的!
就算是周樂惹出來的,那憑借現在周樂對花家的影響力,他也不可能也不敢對周樂有任何怪罪!
花遠義平常掌管刑罰,在這種事情上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虧。
但今天,他注定是要吃癟了!
雖然基調已經定下來了,但表麵上的功夫還是要有的!
花海停在了花遠義和花遠業兩個人的身前,冷冷的掃過他們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讓你們兩個在這麼多人的麵前鬧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花遠業拱手認錯:“花海家主,事情變成現在這樣子,我有責任。”
聽到這話,旁邊的花遠義冷笑一聲,不鹹不淡的說道:“現在知道服軟了?可惜已經晚了!”
“花海家主,事情是這樣的……”
接下來,花遠義將之前花又晴說的話複述了一遍,最後他拿出了那張周樂簽過字的靈契約,遞給了花海。
他的麵上一副勝券在握的神色,帶著幾分怒氣說道:“花海家主,花遠業長老公然徇私,要包庇有罪的花遠洋和那個奴隸!”
“為了這件事,他竟然編造出了莫須有的理由,公然說我花語城現在麵臨著生死存亡的大事!我們花語城現在正處於敏感的時候,我建議立刻將花遠業長老暫時監禁,等到我們花語城的那件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再正式處理花遠業的事情!”
花海沒有做聲,他此時雙目盯著手中的這一張靈氣契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麵上滿是憤怒的神色!
看到他這樣子,花遠義心中更加得意。
他轉頭看向了花遠業說道:“花遠業長老,你看你把花海家主都氣成什麼樣了,還不速速認錯,你方有一條生路!”
花園業拱手說道:“如果花海家主認為我有罪,那我服從花海家主的決定認罪就是了!”
花遠義頓時笑道:“花海家主,花遠業長老已經認識到他自己的錯誤了,現在您看,是不是先……”
話還沒說完,花海猛然扭過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那眼神,就如同獅子發怒!
讓花遠義後麵的話不由自主的憋在了嗓子裏!
“花遠義長老,你是說,之前周樂簽訂了這個奴隸契約,成為了你孫女婿劉冰心的奴?”
“是,之前這個周樂和劉冰心賭博,輸了十萬上品雲石,所以……”
話沒說完,花海又打斷了他,再度問道:“那之前是不是劉冰心和花又晴想要教訓周樂,讓劉震動手,才被花遠洋趕到,斬斷了胳膊?”
話到這裏,花遠義已經察覺到了有些不對。
這個時候,花海正牢牢的盯著他。
花遠義遲疑了一下,轉口道:“事情我也是聽又晴是這麼說的,具體的事實,也不一定是這樣,我想我們還是查一下……”
“那花遠義長老,你的意思是,之前的事情你根本就沒有查明,就按照你孫女的一麵之詞,就斷定花遠洋長老有罪了?”
聽到花海這話,花遠義頓時語塞。
他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