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三班長得計劃算是測底破產,在想迅速結束戰鬥,就成為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002手雷。”當然即便這樣,對兩國間諜來說,這樣的情況還是相當的危險,話說後方的追兵最多用不了五分鍾時間就能到達這裏,一旦他們到來,就會如同鐵捅一般的將這裏團團圍住,在想突圍,可能性就很小了。
到了這個時候,美國間諜頭目也算是發了狠,特工們的裝備還是不錯的,為了應付各種情況的發生,各國為他們所配備的裝備自然也都是頂級的。
而且這次任務從來之前就已經被認為十分危險,所以大家配備的裝備自然比平時還要足上幾分,除了手槍子彈管夠之外,甚至連手雷這種裝備大家也配備上了,雖然因為重量的問題,手雷每個人隻配了三到五顆,可是在眼下的情況來看,擁有手雷的美國間諜反而在武器上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002聽懂了美國間諜的意思,話說事情都到這一地步了,當然是要手段盡出,就算吧天捅出個窟窿來,也顧不得這些了。
手雷丟出,自然是兩個方向。
一個對著兩名突擊戰士的方向,另一枚對著三班長的方向。
“臥倒,是手雷。”雖然天黑,但是大家都是部隊的人,如何不知道手雷的特性,在002手雷脫手的那一刻,三班長就做出了判斷。
手雷飛出,在閃電的照耀下,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向著兩方人馬飛出。
落地,緊接著,劇烈的爆炸聲響起,即便是百年的鬆樹,也經受不起這樣的爆炸威能,一時間木屑亂飛,枝條斷裂。
而躲在大樹後方的三班戰士更是一個個灰頭土臉,單單掛彩的戰士就出了三四人,在地上打滾喊疼,淒厲哀嚎。
三班長抖了抖夾雜著雨水的枝條飛土,娘希匹脫口而出。
“幹。”本想抓活的,立下大功,沒想到一時猶豫,到手的鴨子居然飛了不說,還讓自己的戰士傷亡慘重,這樣的氣,三班長如何能咽得下。
“能動的,給我狠狠的打。”三班長得怒吼隨之響起,到了這個時候,三班長就如同一頭被激怒了的暴熊一般,臉色猙獰得恐怖,扣動扳機的手越發的用上力氣來。
“噠噠噠,噠噠噠。”三班的還擊隨之而至。雖然而有三四名戰士已經掛彩,可是剩下的戰士戰鬥力還是在的,同時從三個方向開槍,那威力還是相當的強悍。
002丟出兩枚手雷,剛準備丟出第三枚,一陣彈雨襲來,打斷了他的行動,不得已,002身體臥倒,做出戰術規避,躲避子彈。
“拚。”美國間諜頭目沒想到兩枚手雷換來的卻是對方如此瘋狂的反擊,時間緊迫,在不拚命,等後方追兵一到,想拚命恐怕都沒有機會了,於是過果斷命令道。
雙方到了這個時候,都沒有了退路,在對射的同時,兩方的陣地也不斷的向前推移,一分鍾過後,彼此的遠程對射就變成了近身作戰。
這個時候,雙方都沒有保存實力的必要了,既然已經打了起來,當然是力量盡出,誰也不會留情。
因為兩枚手雷的關係,三班的實際戰鬥力已經從十人變成了六人,其他的戰士受了傷,行動不便,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這個時候,雖然表麵上看,人數還比間諜特工們少了一人,但是,就奈何間諜特工們可都堪稱得上是國內的精英,而且裝備精良,就這一點看,三班的戰士雖然也是訓練有素,但是終究不是中國頂級戰力,戰術意識上多少差了那麼一絲,而且裝備不如對手,因此多少要吃點虧,因此在真正到了短兵相接的時候,反而是兩國間諜站了上風。
戰鬥依然在繼續,作為人質的雷鳴和程雪在這槍林彈雨中自然是戰戰兢兢,躲在一處隱蔽處瑟瑟發抖。
話說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還不能行動,能不能活下去,還得看老天開不開眼,不讓榴彈達到自己,才有可能,這種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感覺換成誰,誰不怕啊!
好在間諜特工們把他們放在一起的地方,是那些百年鬆樹的一顆,樹杆粗壯自不必說,躲在後麵子彈根本就打不穿樹杆,因此才算暫時獲得安全。
“美女,感覺吧繩子解開。”好在此時兩國間諜沒有堵住他們的嘴,因此兩人說話還算自由。
“解開繩子?”程雪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雷鳴。
話說大家可都被綁住呢,手腳都動彈不得,怎麼解!程雪這一刻還真有一種和瘋子說話的感覺。
“你不會用口啊!咬開我手上繩索的這個結,繩子就解開了。”雷鳴必定是經過了近一年的軍事訓練,對繩索捆綁的辦法和一些破解之法還是知道一些,在英國人捆綁他的時候,雷鳴趁人不注意在手上還是做了些手腳的。
這樣一來,原本應該達成死結的繩索到了他那兒,就變成了一個活結。
如果雷鳴手是被綁在前麵,那麼雷鳴有把握自己吧繩索解開,可惜的是,英國人雖然無意中讓雷鳴鑽了一個空子,但是終究還是特工的手法,直接將雷鳴的兩隻手綁住了後麵,根本不給雷鳴用嘴的機會,因此到現在為止,雷鳴依然隻能老老實實的被綁住,待到這片花壇中來。
“你,你既然要我用口咬開你的繩索!”程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雷鳴。
話說這麼著自己也是從小到大花兒一般的人物,無論是學校還是單位,常年都是各種花榜的花魁存在,平時走到哪不是被人護著寵著的。
現在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讓自己用牙齒去咬開繩索,這簡直是欺人太甚啊!
“哼,你幹嘛不給我咬開。”小臉漲的通紅,在雨水的衝刷下,越發粉嫩誘人的程雪一臉氣憤委屈的反問道。
這個場景如果不是在這個場合,恐怕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要憐香惜玉了吧。
可惜眼前的場景,加上雷鳴的天生榆木腦袋,有如何能感受到此時程雪的心情。
“你手上的結實死結,單靠牙齒是咬不開的,而我手上的結實我做了手腳的,是活接,隻要用牙齒用力一咬就能解開。”雷鳴解釋道。
“可是可是。要是萬一我給你解開了,你卻不給我解這麼辦?”雖然程雪心中的想法是什麼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但是這話讓一個女孩子如何說得出口,可是了半天,程雪終於想到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道。
“哎呀,我的姑奶奶,這都什麼時候了,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啊!你也太不相信組織相信黨的好同誌了吧。”雷鳴聽了程雪的話說,隻感覺一陣無語,焦急道。
“嗬嗬,你能代表組織?”雷鳴的話有些無厘頭,話語一出抖得程雪嗬嗬笑了起來。
“我說這位同誌,現在可是戰場啊!弄不好會送命的,你就不能嚴肅一點嗎,話說難道你就喜歡被這麼綁著?”雷鳴很是懷疑此刻的程雪是不是腦子秀逗了,都這快被間諜綁成粽子了,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聽了雷鳴的話,程雪終於意識到了現在的狀況,作為知識女性,理性必不可少,雖然對著件事從本能中就非常的抗拒,但是如果和自由和性命相比較,這點事情似乎也算不上什麼。
“那,那好吧,但是這件事情你不準說出去。”猶豫中,程雪提出要求。
“行了,我的姑奶奶,這種事能到處亂說嗎?話說這怎麼著也是件丟臉的事情吧,隱瞞都來不及呢,誰還會沒事滿大街去宣傳啊!”話說雷鳴已經對程雪測底無語,話說女人的心思,還真不是男人能夠猜得出的。
“什麼。你認為我幫你解開繩子的事情很丟臉!”那想那話不說還好,這一說,程雪當場變臉,一張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玲瓏小臉,再次出現甚怒之色。
“不不不,我說的可不是這件事情,你別瞎想,我說的是我們被俘虜的事情。”到了這個時候,雷鳴終於明白,為什麼古人會說,唯有小人和女子難養也,麵前這位看起來那叫一個讓人賞心悅目,是個人都會感覺到對方是知書達理,達理淑慧之人,咋到了關鍵時刻,就露出這樣一幅嘴臉了呢?這還是一看就是到是有學問的人,這要換成是市井婦儒,那還讓不讓人活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