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人極為無情,可謂是翻臉不認人的主,飛哥就親眼看過,前一刻還和張強稱兄道弟的兄弟,後一刻因為一點小事被張強個廢掉手腳的列子不在三次以下。
萬一讓張強知道了他們的計劃被小李子偷聽了去,還指不定張強會對小李子做出什麼事情來呢,因此,在知道這件事情後飛哥一再強調,讓小李子守口如瓶,千萬不可有半分泄露。
這次如果不是遇到閻王等人,小李子肯定會尊崇飛哥的意見,繼續將這個秘密埋藏在心底最深處,半點也不會暴露出來。
當然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事情,看著閻王如同玩一班的就將飛哥和五名具有銀牌打手實力的人放倒在地,小李子一來為了自保,也為了救下飛哥,而來,也隱隱感覺到麵前的這三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之人,加上本來就有脫離這個組織,從新做人的心態,於是小李子也就決定賭一把,他賭閻王又能力解決這件事情,將這個團夥測底打掉,這樣的話,自己和飛哥就有機會脫離這裏,開始新的人身。
說起來倒是飛哥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猶豫,他雖然也和小李子有同樣的想法,但是必定和張強待得時間長了,對張強的歹毒有更深刻的認識,萬一閻王解決不了這件事情,讓張強緩過氣來,那麼自己和小李子的下場之慘,不用想,也能知道,絕對不會有任何好果子吃。
可惜小李子已經決定孤注一擲,而且眼前的人似乎也有希望能夠解決問題,所以在多番猶豫之下,最主要還是為了眼前這個不是兄弟的兄弟,飛哥也豁出去了,既然要玩,就玩個大的吧,話說幹他們這一行的,那天不是將腦袋憋著褲腰帶上,如此看來,多幾分危險,和少幾分危險又有什麼大的區別?所謂人生能有幾回搏,萬一成功了呢,那他們就真的是可以洗心革麵,從新做人了啊!
於是接下來的審訊,兩人說頗為配合的,知道的,聽說的,傳言的東西,隻要他們能想到的,都無不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老嚴和閻王盯著監視器,看著審訊的進程。
剛開始的時候,老嚴還沒有感覺到事態會嚴重到這種地步,但是當聽到他們居然勾結勢力要對中國沿海諸多城市進行恐怖襲擊的時候,老嚴心中那口氣啊,就不打一處來。
話說中國改革開放走到今天,容易嗎?為了區區二十萬美金,就要中國好不容易取得的經濟成果倒退三到五年,這種事情,對老嚴來說,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這事情,我必須馬上對一號首長進行彙報,閻王,你就在這裏等我的消息好了。”老嚴道。
“等等,我可是請假出的部隊,這萬一你一去,幾天都不會,部隊還不得將我的當逃兵,告到軍事法庭上去啊!”閻王趕忙攔住老嚴。
“你啊,你啊。這點小事,還要麻煩我?就你的本事,自己解決。”老嚴可不吃閻王這一套,話說國際特種兵排行榜上都有名的人,以他的本事,還會被尿憋死不成。所以老嚴根本就被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轉身就要走。
“你總得給我出個證明吧,不然我空口無憑,首長不信怎麼辦。”閻王當然是鍥而不舍,話說,這個這麼好的不用回部隊的借口,閻王說什麼也是要抓住的。
“我沒空,找副官。”老嚴也是知道這小子的性格的,可是眼前的事情太過重要,耽誤不得,而且出個證明蓋個章子的小事情難道還要他親自去處理不成?
所以老嚴的腳步依然沒有停下,隻是在口中說了這麼一句,就消失在了門外。
“嗬嗬,老東西總算是鬆口了!”有老嚴的最後一句話,閻王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話說在部隊裏呆著,身上都快悶出鳥來了,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當然要多呆一段時間才是正理,話說這件事情,中國那麼多武裝警察是幹什麼吃的,難道連這麼點小事都擺不平嗎!
至於雷鳴,既然這事因他而起,就讓他去磨礪磨礪好了,閻王始終認為,在部隊呆著想練出好兵來,那就是做夢,都訓練大半年了,當然要把訓練的成果通過實戰融合到雷鳴的骨子裏去,隻有這樣,才能把雷鳴培養成為一個真正的兵。
閻王在老嚴之後也出了房門,讓雷鳴和娟娟在監視器前繼續盯著。
出去後不多時,閻王再次回來,手中還有一張蓋著部隊刻章的材料紙張。
不用看,雷鳴也知道,這肯定是請假證明。
看閻王那悠閑的樣子,把八層是把這材料傳真回部隊了,留下這份底稿,自然是為了做個保存,萬一傳真出了問題,這材料也是一個證明不是。
“雷鳴,還有這個小姑娘,這次行動就交給你們兩個負責了,我會找老嚴給你們安排一個班,有你們兩個指揮,小姑娘,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