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猴緩步走到小劉同誌的身邊道:“說吧,那條道上的,敢偷窺俺老猴,小樣,你膽子不小啊!”
“你變態啊!我可不是那種低級趣味的人啊!兩個大男人,用偷窺一詞你不覺得肉麻,我還覺得肉麻呢!”小劉同誌為老猴額用詞大感心寒道,不管怎麼說,我們的小劉同誌也是記者行業出身,雖然算不上什麼正規軍,但是對語言的描述要求還是很嚴格的,看著老猴這樣糟蹋詞語,心中發寒的同時,還燃燒起了一團熊熊的火焰。
知道什麼叫作衛道士不,可能在大家的眼中,衛道士的存在多半在深山老林之中,或者佛刹廟宇之內的苦修人士,這些人非到大災大難,大是大非的關鍵才會出現,平時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不過這種觀念如果用在狹義的衛道士身上,並不能算錯,可是現在都是啥年代了,就連愛嬰斯坦的相對論,都有了狹義和廣義之分,衛道士概念發展到今天這一地步,自然也要與時俱進,分出個新舊之分來不是。
於是在現代社會之中,衛道士的概念就越發的廣義起來。
隻要是為某事執著堅持的人,都可以劃定為廣義衛道士的範疇之中。
就好比現在的小劉同誌,雖然腹部依然傳來陣陣劇痛,可是秉持著記者這份職業操守,雖然隻是雜牌,但是終究無法忍受他人對詞語的泛用和濫用,雖然武力值不如對方,但是這口頭上,還是要維護中國文化上下五千年的繼承和傳承的。
這一刻,小劉同誌抱著哪怕被再打一次的危險,還是在老猴麵前咬文嚼字起來,尤其是偷窺一詞,如果老猴是一個大美女的情況下,終究還算是說得過去,小劉同誌忍了也就忍了不是,可是話說對方明明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而且行為舉止,已經長相,頗合猴子神韻,麵對這樣的一個人,讓小劉同誌幹偷窺一事,這個,這個是不是太猥瑣了。
小劉同誌自認為自己還沒有到達這麼變態的地步,所謂爺爺能忍,奶奶不可忍,這個時候,就算自己被打得下半生不能自理,也得把道理給眼前的老猴說清楚啊!
“嗬嗬,還給老子玩起了咬文嚼字的遊戲來了啊!”老猴較有興趣的看著眼前這個都成這副熊樣的家夥,居然還和自己扯什麼用詞造句,心中一樂道。
“好了,這一點我承認我是用詞不當,不過,你這個不良青年是那條道上混得,總可以說了吧!”或許也是絕得偷窺一詞用得不恰當的緣故吧,關鍵是兩個大男人之間,這個詞頗為倒胃口的,所以,老猴在受到小劉同誌提醒之後,果斷的選擇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轉移話題問道。
“我什麼時候變成不良青年了,準確的說,老子已經不做蠱惑仔好多年了啊!”小劉同誌哀嚎道。
古語不是說過,浪子回頭金不換嗎,話說自己都當記者好幾年了,咋還是被人當成不良青年了呢!小劉同誌鬱悶的想到。
“哦,這麼說,比從良了?”老猴繼續發問道。
“額!”小劉同誌又是一陣無語。
話說老猴這家夥小學畢業沒有啊!難道他們的語文老師沒有教過他,中國的語言必須要謹慎謹慎再謹慎嗎,一個不好,就會出現歧義一說的啊!
難道他就不知道從良這個詞是為了青樓女子金盆洗手專門造出的一個特定詞語嗎?
不過正所謂時代在發展,人的思想也在不斷進步,自從毛爺爺講究一個男女平等之後,就有廣大男性同胞提出抗議,憑什麼女孩子能用的詞,就是大老爺們的禁區呢?
所以在諸多玩笑和搞笑的場合之下,從良一詞也漸漸在爺們圈中漸漸流行起來。
不如說,某江湖大哥從此決定退隱江湖,在諸多兄弟麵前的開場白,為了提高搞笑風趣氛圍,開口道:“兄弟們,老子從今天起正式從良了,從今以後,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再與老子無關了,兄弟們做個鑒證,上金盆雲雲。”
因為這些情況,小劉同誌雖然依舊難以適應老猴的語調,可是既然找不到老猴的把柄,這心中的苦,也就隻能自己吃了。
“我是記者啊!就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新聞罷了!”經過一陣不適,小劉同誌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的身份,他怕和老猴在這麼打迷糊仗的說下去,自己不被打死,也得被老猴的話語氣的七竅流血而忘。
“你是記者?有記者證嗎?”老猴想到小劉同誌會說出無數個答案,比如說修理工啊,快遞公司的啊!或者KTV中的服務生啊什麼的,可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小劉的嘴中會爆出記者這麼一個新鮮詞來。
“話說是世界變化太快,還是自己太老土?”老猴疑惑不解的看向小劉同誌。
這年頭古惑仔都當上滿地跑得記者了,是不是明天人類就能突破太陽係,開啟外星殖民統治的新紀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