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的一聲。
水中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年輕人竄上了船頭,來人便是劍俠喬賢。
“你…你…是人還是妖!”老漁民被喬賢突如其來的出水動靜嚇得魂不附體後仰倒去,差點就要翻到湖裏時眼急手快的喬賢一把抓住老漁民枯瘦的左手輕鬆拉回了船上。
“河…河妖大爺什麼的…饒命啊!小人發誓今天還不曾在這湖中捕得一斤半兩,請繞過小人一命啊……”以為遇上了水怪的老漁民嚇的直打哆嗦哭喊道並使勁掙紮被抓住的右手。
“老師傅,快快起身,小弟我並不是什麼怪物,隻是剛好遊泳路過這的由於體力不支,想到船上歇息一會,不知道老師傅意下如何。”看到老漁民被嚇成這般模樣喬賢不由得苦笑的解釋道。
老漁民耳朵揚起仔細一聽確定是人聲不是水怪,於是挺起胸抬起頭來拍了拍胸脯,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於是老漁民眼神靈機一轉鎮定的回道:“想回岸邊是吧!這樣吧!給我個出船的維修費就行,由於小兄弟突然出現嚇得我今天我差點心梗塞發作估計也捕不到什麼魚了,為補償損失,小兄弟你就給五兩貝盾幣吧!”說完又暗中瞟了一眼喬賢看其有什麼反應。
見老漁民長得憨厚老實喬賢沒猶豫什麼伸手從懷裏摸了摸停頓片刻,於是麵露難色的說道:“老師傅啊!你看我這錢也不多,就剩兩貝盾了你就湊合一下吧!”
老漁民見喬賢手中不足的貝盾也沒計較什麼,一把拿過喬賢手中的貝盾收到懷裏。
“那好吧!算我給你個人情,送你到岸吧!”說完慢吞吞的搖著船舵轉向北麵,向著湖岸邊心情愉快劃去。
幽冥海市城中府衙。
堂下,一名年輕女孩和兩個男子被綁在刑具上公開審判,台下三人似醒非醒,就好像吃了迷魂藥一般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掙紮著並晃動著昏迷的大腦。
“咳咳…昨日!抬上三人擅闖我府上文玩庫,意圖盜竊,按本縣規矩當服搖役。”堂上一個又肥又矮縣官模樣的矮胖子用尖銳的鼻息聲道並不時的膘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衣商人。
不料白衣商人卻對縣官鞠躬求情道:“依下民看,這名年輕女子涉事未深想必是那光頭農民唆使從犯還請另行輕判”
看著白衣商人的伸訴胖縣官似有幾分偎懼轉而對著堂下宣判道。
“根據本大人事無巨細的偵辦堂下這三人因光頭農民謀因欲謀白府的私家財產,根據明城的律法,不得不對其進行重罪審判,本大人宣判:
“今抓到的三名偷竊分子,實乃我縣的莫大罪行,本官為官三十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之大案。然而念及本縣大公無私的人性化製度。本官決定,女孩送到西鳳閣調教,男孩派到東南區礦場挖礦勞教,至於中年農民,由於是最大的主犯就到城北的泥沼地開荒。”說完把判決書放在堂按上。起身揚長而去。
現在有勞各位陪審觀眾為縣長大人的英明審判鼓掌。”白衣商人像縣官一樣的語氣接著發布判決執行:“來人,把這三名犯人先押入中轉牢房,下午送往發配現場”。
然而台下的看熱鬧的百姓卻絲毫不給拍賣官的麵子,現場鴉雀無聲,場麵極度尷尬。
場外人群中人們開始竊竊私語有位買菜大娘小聲八掛道:“哎!可憐的小姑娘!這白老板怕是看上了這姑娘了給出莫須有的罪名,就不知道是哪家的父母遭殃了。”說完人群都漸漸退去。
東南郊區礦石場地下深處。
一名年輕短碎發的少年被強製看管著工作挖礦,完全沒有一點休息的自由,繁重的工作讓少年看起來疲憊不堪並且臉上沾滿了礦井灰塵。
然而少年突出的藏藍色雙眼依舊深遂迷人,顯得與一旁的工友截然不同。原來正是前日被拍賣官發配礦井改造的駱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