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楊舞清和楊清晨打發過了時間,已經是下午未時,天正熱。盯著當空烈陽,血宴清玄以最快的速度飛回宴相府。不知道,現在宴相府是個什麼狀況呢?自己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幾天,宴家那群賊人會是什麼反應?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自己宅院的牆頭上,眼前景象卻讓人大吃一驚:
自己的宅院正被人掛上牌匾,上麵刻著“風華苑”,而裏麵,人來人往,正浩浩蕩蕩的搞著“裝修”。而門外巍然屹立的人,更是讓人不明所以——卓王!
隻見雲楓侍衛上前:“卓王殿下,還請回吧,我家小姐正在冥修練功,不便外人打擾。”
哦?我正在冥修練功?看來本公子來的不是時候啊?躲在樹蔭中的血宴清玄隻是這麼想。可是,為什麼自己又失蹤的消息的事被人封鎖住,雲楓侍衛為什麼說自己在冥修練武?這是雲楓侍衛的意思還是別人的意思?這宴相府的一隻隻狐狸到底在算計什麼?為什麼還這麼好心給自己翻修宅院?
“本王奉皇帝命令,給血宴清玄傳遞口諭,這樣重要的事,都不能去見她嗎?”
“看來確實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看見卓王臉色有所緩和,雲楓侍衛卻繼續說道,“不過,我家小姐隻見我一人,卓王殿下有何密旨可以告訴在下,由在下傳遞給小姐也可以。”
“你……這怎麼行?這等重要的事怎麼能告訴一個丫鬟?”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了許多說話卻毫不客氣,甚至有的咄咄逼人的小丫鬟,卓王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奉自己那個“愛惜人才”的老爹皇帝陛下的命令,來到這累死累活的幫血宴清玄清理居住環境,居然還不能見她一麵?還被一個丫鬟給擋了下來?可是自己又為什麼一定要見血宴清玄?還不是因為他那個神秘兮兮的老爹非要讓他見她,還要他們兩個獨自聊聊,至於買的什麼關子,風馭朔可是一點不知道。
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非常危險的可能:總不能是……
搖搖頭,摒棄了這個駭人聽聞的想法,心中暗自安慰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一定不可能!
“我是血宴清玄的貼身丫鬟,有何不可?”
看來動嘴的不行,那就隻能動手了。
卓王聽完這話眼神一凜,側麵一個躍步便想衝進去。豈料本來應該已經被自己甩在身後斜側方向的雲楓侍衛竟幾乎同時又攔在了自己的麵前。甚至還做好了搏鬥的準備。既然這樣,那就來吧,看誰的拳更硬!
左手一抬,一掌便衝雲楓的右肩上打去,雲楓身體稍稍一向左斜,便輕易的躲過了風馭朔的攻擊,襯著風馭朔的手還沒有來得及收回,雲楓便在閃躲的同時舉起左手向風馭朔的左腕抓去。可是她失算了。風馭朔沒有換手進攻也沒有躲閃,而是在看到雲楓閃躲的同時,左手變換了方向,由掌變化為雙指,直取向雲楓的眉間!
本能反應閃躲後想去抓敵方手腕的舉動便因此落空,還與風馭朔轉向的左手相撞被重擊回來,眼見雙指正衝著自己的眼前而來,右手一起,由外向內卷擋,同時身體向後退去。本以為能躲過這第一招,腳下確是被什麼東西一絆,身體便失了中心向後仰去。卓王見狀,不去理會她,反正摔一下沒什麼大不了,自己便匆匆的向裏麵進去。不知道她人在哪,通過武氣找還不行嗎?
而雲楓侍衛不愧是一屆高手,正在快要摔到地上的時候,後仰時因被絆到而抬起的右腿越過障礙向後一撐,整個身體便與左腿成一條斜立至與地麵夾角並不大的直線,穩下來後起身,自然的看了看腳下絆到自己的東西,是一塊紅磚。來不及細想這麼多,便趕忙向還未來得及走遠的卓王追去。看到距離差不多時,便一拳揮出,意在攻擊卓王右肩,果然見急於奔走的卓王成功向左避開了攻擊,便也趁機閃身到了卓王前方,繼續阻擋卓王前進的路。
“想不到血宴清玄的貼身丫鬟還有這等身手?不錯。”這道引起了卓王的注意。“不過想攔本王的路,你,還沒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