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我的眼光還不錯,也可能因為我一直在用心經營我的這個小小的首飾攤子,平時我的首飾攤子前麵總是圍了很多人,不少年輕的大學生喜歡來我這裏挑選首飾。
看著她們年輕漂亮的臉蛋,我就會唏噓不已,給她們的價格也總是便宜許多,長此以往,我的生意越來越好,口碑也越來越好。
這天,我正在把前一天剛剛進貨來的首飾往櫥櫃裏麵擺,這是一個心形的吊墜,碎鑽和水晶交相輝映,鏈條精致又充滿活力,特別適合年輕人戴,我正美滋滋的想著一定會有很多人來買,頭頂上忽然被一道陰影遮蓋住。
“你好?”一位胖胖的女士在我的首飾攤前駐足,帶著審視的目光來回打量我。
我一看她這幅樣子,心裏麵忍不住咯噔一聲,吃一塹長一智,之前在衣服店裏麵。也是有這樣麵色不善的胖女人來找茬。我小心翼翼的賠笑道:“這位顧客您要買什麼?”
她冷哼一聲,鄙夷的看了看我櫥櫃裏麵的東西,不屑的說道:“這些破爛還有賣的必要?”
果然,是來找茬的,聽了這話,我心裏麵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推測,不知道這次是不是江糯找的人,來讓我難堪。
“誰讓你來的?”我直截了當的問道,麵色也不好看起來。那女人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直接,愣了愣,但隨即愈加不屑的說:“你這小賤蹄子還挺機靈,怪不得能死死的待在大金主身邊,把大金主迷的七葷八素。”
大金主?不就是肖冷言麼?為了這事而來,看來又是江糯搞的鬼,我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攥起了拳頭。
“請你離開!”對於這個女人,我也沒有必要好聲好氣的說話,我做了一個手勢就要轉身進屋,不想和她再多費口舌,然而那女的顯然是有備而來準備不依不饒一番。
“也不知道金主看上了你什麼,年紀輕輕勾引繼父,讓人強奸你,這種騷浪貨也有人要。”
尖利刻薄的話語一說出口,我就被氣的渾身哆嗦起來,這個噩夢一次又一次被人提起,為什麼明明我是受害人,我卻一次又一次的被人肆意辱罵?
周圍來往的人顯然有不少聽見了這話,開始圍在我的攤子前指指點點,我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我能怎麼做呢?我不能和她爭辯什麼,越說被人知道的越多,傷口撕裂的越疼罷了。我隻能轉身恨恨的把首飾攤的門關上,將這惡毒的女人隔絕在外。
卷簾門一關,小小的屋子裏麵變得一片黑暗,我再也控製不住,大顆大顆的眼淚滑落。
“今天回來的早啊?”我進門的時候,肖冷言已經在家裏了。
“嗯……”我點了點頭,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肖冷言異常敏感,他看出了我眼睛紅紅的,一把拉我過去關切的問道。“怎麼了秋楠?怎麼哭了?”
他關懷的語氣還有急切的麵容讓我心裏有了許多安慰,我不想讓他再為我擔心,於是就隨口扯了個謊。“今天有個顧客拿了首飾沒有付錢,把我氣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