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肖冷言不想要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參與抽血以供研究的事情,所以對肖謹言我留了一個心眼兒,沒有告訴他什麼。
“他一直在家裏休息呀,並沒有做什麼。”我說道,電話那頭似乎是有點不太相信,肖謹言半信半疑的反問了一句。
“真的嗎?那為什麼江糯說……”
“你知道江糯……她可能由於失去了肖冷言……現在腦子有些不太正常了,所以總是說一些讓人不能相信的話。”我打斷了肖謹言的話,對江糯進行了一番批判。
“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現在的江糯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總是看上去怪怪的。”肖謹言說道。
聽了他的話,我急切的追問到,“現在江糯還在肖家嗎?”
“對啊,她還在我們家裏,她說她已經無家可歸無處可去了,所以一直在請求我,幫助她出國。”
其實肖謹言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江糯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想要讓肖謹言把江糯帶回來。
因為江糯知道太多的秘密,我前幾天頭腦一熱把她放走簡直是放虎歸山,實在是一個很大的隱患,而現在正好她在肖謹言手裏,那麼我就直接讓肖謹言把她給帶回來好了。
“你把江糯送到我這裏來吧,我覺得我可以跟她好好交流交流,能夠更好的解決問題。”
肖謹言聽了我的話倒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可能他真的非常相信我吧。過了段時間我聽到門外有門鈴的聲音,肖謹言效率真高,已經將江糯送了過來。
跟在我身後開門的肖冷言看見了肖謹言,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沒說話,但是夾在中間的那個女人,真的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癲狂狀態。
她對著我叫罵道,“你這個賤女人完全不守信用!你把我放了,又讓肖謹言把我抓回來,是怎麼一回事?”
我冷靜的對她說,“我把你放了就是同意了你的要求,但是我現在有能力再把你抓回來,這也是我的本事,所以我並沒有對不起你。”
江糯歇斯底裏的喊著,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身旁男人的束縛,但是男人的大手像鐵鉗一樣緊緊的扭著她的胳膊,她完全沒有了平日裏那種淑女的氣質,甚至衝我吐起了口水,我鄙夷的看著她,心裏對她充滿了無限的厭惡,這個女人自己作妖,已經喪失了一切,現在看來連最基本的尊嚴都沒有了。
“你就是個賤女人!你實在是該死!”江糯一邊叫罵著一邊伸出腿向前踢打著,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的樣子,我爸本來派來保護我的兩個保鏢,見這個女人鬧騰成這個樣子,直接走到了江糯的身旁,一人抓住她的一隻手臂,把她提進了旁邊的小屋子,女人尖利的聲音終於消失在厚重的門板後麵。
“不要讓這個女人再在我們家裏呆下去了,直接把你送到你父親家吧,嗯?”身旁的肖冷言對我用商量的語氣說道,我聽了之後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的親生父親也一直在找江糯,我前幾天把江糯放了之後,他是狠狠的罵了我一通,看來他對於這件事情應該也是知道個十有八九,把江糯關到他家裏是最放心不過的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