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肖冷言依舊站在原地等著,我感覺他快撐不住了,嘴唇已經變得蒼白整個人都軟弱無力的樣子。
“可以過來幫我一下嗎?”我已經快撐不住了,他本來就比我重,我最近又遇到那麼多事情,瘦了整整十斤,都快算得上是皮包骨了。
兩個大漢架著他,我錘了錘酸痛的肩膀,一邊說:“冷言,你撐住啊,馬上就會有人來了。”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最後飛機終於停止到達這裏,肖冷言一上飛機就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我知道他剛剛一直在死撐著,就是為了讓我安全上飛機之後再倒下。
但很快的飛機又出了故障,我們在上飛機的時候飛機又出了些問題,在衝出氣浪的時候抖了一下,很嚴重,很多人都受了傷。
可能是考慮到我們會受傷,所以飛機上有幾位醫生。
“醫生,冷言他怎麼樣了?”我焦急地問。
“嘖……”醫生搖了搖頭,接著說:“他受了傷沒有及時處理,還溜了這麼多血,導致傷口有些感染,而且他現在身體產生血液的能力正在減緩。”醫生說這句話的時候歎了三口氣。
我很擔心地看著他,“那要怎麼辦?他不會有事吧?”
“隻要能找到跟他一樣是特殊血型的人就能補救過來,不然……唉,我也無能為力。”醫生有些自責地說道。
我怔怔地看著肖冷言,心裏默默祈禱著:肖冷言,你不能死,你千萬不能死啊。
“謝謝醫生了。”我鞠了個躬,抹了抹肖冷言額頭上的汗。
“唐小姐,你先處理一下手上的傷口吧。”因為我剛剛也摔了一下,手被蹭破皮了,現在也在滴著血。
我苦著一張臉看了看我自己的傷口,又看了肖冷言手臂上纏著的一大圈紗布,搖了搖頭,比起肖冷言我這點傷算什麼,他剛剛為了我撐了那麼久,我現在不能在他最需要我的時候離開啊。
“走吧,我帶你過去。”連原說著便要拉起我。
我躲開,有氣無力地說:“我沒什麼的,我現在隻想在這裏照顧他,你不用管我了。”
連原看我態度如此堅硬,沒有再繼續勸我,“那好吧,你照顧好你自己。”
我趴在肖冷言躺著的那張不到一米二的床,靜靜地看著他。
突然間我想起病毒研究基地的事情,現在肖冷言已經不能提供血液了,病毒的研究也被迫暫停。”我想了想,決定向父親尋求幫助,“爸,你能不能幫我找找看有沒有跟冷言一樣是特殊血型的人。”
“好,我等會就安排。”父親特別爽快,一口答應下來。
“謝謝爸,您千萬不要讓古天啟知道,不然我怕他會趁人之危。”我不放心地叮囑了幾句。
“我知道了,先掛了。”
“嗯,好。”
我現在隻希望能盡快找到那個人,好讓冷言盡快醒過來。
到了傍晚的時候,肖冷言有了動靜,他緩緩地坐了起來。
“你的病剛好,躺下去不要坐起來,等會又碰到傷口就不好了。”我像個老太婆一樣囉嗦起來,扶著肖冷言又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