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失落地回去,看著空落落的房間我越來越覺得傷感,於是我決定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反正笑嘻嘻哦也幫不了什麼,於是幫安妮整理病毒的資料,我驚訝地發現冷言的血型和我的指數有些相似,心裏特別高興。
隻是因為前天晚上的事情,我的心裏還是有點芥蒂,我猶豫了一會兒才過去。
“冷言……”看到這張讓日思夜想的麵孔,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肖冷言看到我的時候又驚喜又驚訝,“你怎麼過來了?”
我頓了頓,走進來仔細打量著這家裏麵,我發現裏麵亂七八糟的,冷言在的這幾天肯定沒怎麼收拾。
而且我還留意了一下鞋架,好在上麵沒有女人的鞋子,不然要是何安安也在這裏那就很尷尬了,而且如果在這裏遇到何安安的話我可能會忍不住失聲痛哭。
“有件事想要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客氣地坐上沙發,喝了一口水接著說:“我剛剛整理資料的時候發現我的血液指數跟你有些相同,所以可能需要……”
“我知道了。”肖冷言打斷我的話,但他沒有想讓我回去病毒基地的意思。
我有些失落想要離開,卻被他叫住。
“你這幾天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嗎?為什麼不找我?”肖冷言把我逼到牆角,雙手撐在我兩側質問我道。
我有些緊張,怕他會做什麼事,“你不是有何安安陪著嗎?還要我幹嘛。”我這句話很明顯有些醋味。
肖冷言皺了皺眉頭,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我不明白他到底在笑什麼,難道他這幾天不是一直跟何安安在一塊嗎?
我嘟著嘴,心裏很不開心,“你笑什麼啊!”
肖冷言過了好一會才停止,“我什麼時候跟何安安在一起了,你吃醋了?”
我的臉刷一下就紅了,別過去不想看他。
肖冷言強行把我的的臉掰過來,手指掐住我的下巴,我完全動不了,“嗯?回答我。”
他說的話總是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我不由自主地說:“我那天打電話給你的時候是何安安接的電話,他說你在洗澡,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啊……”
我的話說到一半,肖冷言就上前堵住我的嘴,瘋狂地索取著,我有些承受不住,因為缺氧而身體慢慢軟下來,任由他控製……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把我放開,慢悠悠地說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夢?何安安什麼時候接了我的電話了。”
我有些生氣,沒想到他現在都還不承認。
“前天晚上啊!你敢說沒有?”兩片嘴唇被他吻得有些麻木,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肖冷言微皺了一下眉頭,恍然大悟地說:“那天晚上我確實跟她在一塊,不過那是何安安拿著資料要挾我的,讓我跟她一起吃飯,至於你說什麼在洗碗,應該是她編出來騙你的。”
我認真地聽著,聽到這個解釋我些高興,原來是我氣過頭了,沒有想到何安安是一個特別狡猾的人,她的話可不能全部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