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追了上去,但那白衣女走得太快,我們追了半天居然沒有追上她。好在這個洞穴裏麵並沒有岔路,所以我們不擔心追錯方向。
走在最前麵的徐誌突然停了下來,回頭說道:“沒有路了。”
這個洞穴裏麵十分寬闊,我們幾個雖然是魚貫而行,但是洞裏麵視野比較開,所以我們幾個也都看到了前麵的情景。
我們一路走來,並沒有遇到過岔路。按說這裏就隻有一條路,那個白衣女不可能無緣無故失蹤才對,但是我們追到洞穴最裏麵,卻不見她的蹤跡,這其中必定有問題。
“怎麼會沒有路了呢?”徐誌用手敲了敲前麵的岩壁,那岩壁發出一聲空響,說明裏麵是空的。他退後兩步看了看岩壁說:“難道是鑽進去了不成!”
傳說茅山術中就有穿牆術,得道高人能穿牆而入,這也不是什麼聞所未聞的事情,況且這裏是陰城,我們又來了這幅詭異的壁畫裏麵,在這裏出現鑽進岩壁的事情,應該也不是什麼特別新聞。
我想了想對徐誌說:“要不我們也試試,看看能不能鑽進去。”我這個想法雖然大膽了一點,但卻是最直接的辦法。就算不成功,大不了頭被撞一下罷了。
“行!”徐誌對我說:“咱倆先試試,要沒問題再讓她們兩個跟著來。”
歐小璐見我們倆還真的打算直接鑽進岩壁,不放心的拉住我說:“等等,看清楚再說,別一會兒把頭撞破了。”
我們幾個拉扯之間,青鴛突然低喝一聲:“你們幾個別鬧了!”
青鴛趴到岩壁上,把耳朵貼上岩壁聽了起來。我們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不由自主的都閉上了嘴。我們一閉嘴,岩壁後麵隱隱約約傳來一些聲音,就聽得真真切切了。雖然我們聽不清楚那聲音說的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那是兩個人在說話。
我們三個也學著青鴛的樣子,趴到岩壁上聽了起來。我隱隱約約聽到兩個女人的聲音,她們說話的聲音不大,說的內容我不怎麼聽得清楚,但是我卻清晰的聽到‘無憂’這個稱呼。難道這道岩壁裏麵說話的兩個女人中,有一個就是陰城的無憂城主?
看來我們這次誤入壁畫之中,算是來對了,至少我們在這裏能見到無憂城主,或許他能幫我們解決目前的困境。
我心裏麵正這樣想,岩壁裏麵的說話聲卻突然停止了,轉而傳來一陣腳步聲,好像是兩個人說完話,其中一個要告辭離開了,而另一個起身相送。
“閃開!”青鴛提醒我們離開岩壁躲起來。我們幾個立刻離開岩壁朝後麵退了幾步,但是這裏附近並沒有凸起的石塊,我們幾個根本沒有藏身之地。
“來不及了,還是別躲了!”我說:“大不了大家以誠相見,跟無憂城主說明來意,說不定我們還能得到她的幫助。”
說話間,我們眼前的岩壁突然消失了,露出岩壁後麵的一個洞穴。那洞穴像是一間女子的閨房,布置雖然簡單,卻香氣四溢。洞穴裏麵走出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之前,我們在半路上見到的那個白衣女,而另一個人我們居然也認識。
“她是憂憂?”歐小璐一眼認出白衣女身旁的憂憂,扭頭問我:“她怎麼會在這裏?”
這我哪裏知道啊!說實話,我看到憂憂的一瞬間,心裏麵也冒出這個疑問。隻是轉念一想,剛才我分明聽見她們倆說話的時候,白衣女稱呼她為無憂。這麼說,站在我們眼前的這個‘憂憂’就是無憂城主。
如果她是無憂城主,那麼是不是說,我們一直以來認識的那個憂憂,就是無憂陰城的城主。她的鬼力在陰城無人能及,她地位崇高,在陰城說一句話幾乎就能辦成所有事情。這些我以前以為是城主妹妹的特權,現在看來,那應該是城主特權才對。
再說,牛大爺也說過城主的妹妹憂憂,在多年前就被女鬼吞噬了,那女鬼還變成了憂憂的模樣,取代了憂憂的身份。我大膽猜測,那件事恐怕是真的,而且無憂應該也知道這件事情,否則她何必冒充自己的妹妹。
隻是,她究竟有沒有為憂憂報仇解決了那個女鬼,又為什麼不對外公布憂憂的死訊,還冒充憂憂在人前活動,這些問題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憂憂和無憂應該是孿生姐妹,她們倆的模樣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如果她們倆不站在一起,我想沒有人能分辨出得出,她們是兩個人。
我腦子裏麵瞬間就想到了這麼多事情,那邊無憂和白衣女也走到了我們站立的地方。但是奇怪的是,她們兩個好像根本沒有看見我們一樣,自顧自的說著話,根本就不顧及旁邊還有幾個外人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