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很多話,很多很多,支離破碎的語言前段拚湊起來,我也聽出了副大概模樣,心裏有些感傷也不濃烈。畢竟我未曾經曆這些,體會不了其中的傷心斷腸。世界都是相同的,世界也是不同的。她不說,我不會知道,就像至今我還沒弄明白的許多事情一樣。
不問不說。
不說不問。
我和陳聽雨禮貌的保持著最後的默契,親手拾土蓋上了愛情的墳墓。現在,我已不熱衷於追求答案了,因為永遠拿不準,也沒有那個確實的必要。
秦韻崩裂了,被深藏的東西在地底發酵,最後轟的一聲再次炸的滿身傷痕。
到最後秦韻喝醉了,雖然勉強還走的了路,但昏昏沉沉的讓人擔心。跟在她後麵走出酒吧,看她歪歪扭扭的滑稽模樣,有些無奈。
“你走吧,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放心吧,這麼大的人了,還怕丟了不成。”秦韻用手甩著小巧的挎包,慢吞吞的說著,兩頰微紅。
她說完好像是想證明什麼似的壓著步子走直線,可沒走兩步就一個踉蹌,還好沒摔倒。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考慮到她現在的心情和身體情況,走到她旁邊扶住了她,咧嘴笑道:“你這狀態,還沒走過這條街就得把自己給丟了,我可沒法交待。反正也不是很遠,我先把送回家,再走,行?”
秦韻腳根一軟癱了下來,迷迷糊糊的說:“好。”
這條街上倒沒有見到出租車,隻得往外走走看看。秦韻找到可以借力的地方,身體強提起的一股氣力也散的差不多。而我的手臂在此刻便分擔了大部分的重量。
周圍的街道繁華未減,兩邊的燈光不知疲憊的閃爍著,像隻跳動火苗,吸扯進人的靈魂。像我們這樣的酒後男女在這裏也算平常。
“下雨了。”秦韻突然說道。
我愣了一下,然後抬頭看向漆黑天空,臉上落了幾顆水滴。夜幕蒙上了一層黑紗,沉重的壓了下來,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絲悶味,
“還真是下雨了,看來我們得走快點兒,不然得淋雨。”我撇嘴說。
“不知道買傘啊……”秦韻說。
“你這個樣子全都靠我了,現在哪裏還有多餘的手打傘呢。”我白了她一眼。我現在一隻手攬住她的背部,一隻手得扶住她的肩膀,這是特殊情況我倒沒多想。
“我來。”秦韻用手拍著胸部自告奮勇,夏天本就穿的不多。她這動作做出來便有些誘惑力,我白白看了幾眼,張著嘴想說什麼,可她這幅模樣還是不要鬥嘴的好。
夏天的雨氣勢很快,剛快到街尾,雨便淋漓暢快的落了下來,世界被洗刷待淨。路麵上人也盡往兩邊走,躲進能遮掩的建築下。路麵頓時空了出來,雨水拍打在地麵,碎成一朵朵潔淨的花。
我和秦韻趕緊躲進了一堵牆麵邊上,上麵突出的一點兒,剛好能遮住一些。
對麵有個商店,此時也是將傘擺了出來。我籌劃著過去,可秦韻又不知道怎麼放置,若一起慢悠悠的走過去,肯定得全身濕透。我便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