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極度恐懼或者憤怒的時候往往會有不同的表現,我以前玩彈射飛人,感到極度恐懼的時候就是瘋狂地大笑,也有人是全身無力的。顯然,極度恐懼加憤怒,造成了葉培瘋狂的攻擊行為,現在過去,少不了要被她給幾下狠的。
在葉培的瘋狂拍打下,老核桃的全身居然都化聲了綠水,隻剩一個頭,瘋子一樣的葉培掰開老核桃早已無力的嘴,把手上的東西往進一塞,然後後退了幾步,坐在老大床上開始喘息。而那老核桃的頭,在那東西塞進去的同時,就開始消失了。留在床上的隻有一灘腥臭的綠水,和一條已經被染綠的衛生巾。乖乖,怪不得這麼生猛,原來是天葵。有點鬼怪知識的人都曉得,女人的經血是了不得的東西,大羅金仙沾上了,也不免要從雲頭掉下來,何況是一個小鬼。葉培是個恐怖愛好者,這點自然是了解的,剛才肯定是怒極了,也不管後麵還有幾個男生,抽出來就拍。
氣喘勻了,葉培從床上站起來,默默走到門口,“誰要是把剛才的事說出去,我保證你們比那鬼死的還慘。”陰森的語調,我不禁打了個哆嗦,這女人生猛起來,果然是比鬼還可怕的存在。
“嗬嗬~”在小食堂裏,芳華笑到快斷氣了,就連平素甚為淑女的任夢都笑的直翻白眼。
“好了,別笑了,可千萬別說出去,要是讓葉培知道我講給了別人聽,天啊,你們是沒看見她弄死那鬼時的狠勁。”我左右看看,好多人都在朝我們這裏張望,似乎想看看這兩個美女會不會就此笑死。
“玄哥哥,我說那鬼還真夠倒黴的,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進來,當頭就是一股童子尿,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任夢開始不顧形象地捂著肚子。
這時,旁邊的人似乎也都習慣這兩個瘋女人了,都各吃各的不再張望,我壓低聲音,極鄭重地跟她們說:“其實,有件事,想和你們商量。很重要。”
兩女看我說的鄭重,勉強停下笑,定定地看著我。
“那什麼,你們下次來那什麼的時候能不能給我弄條防身。”此言一出,任夢本就笑的發紅的臉更紅了,而芳華則直接從桌子上抓起一個饅頭向我丟過來,最裏還大喊著:“姬玄!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