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警官,你說你是不是該讓開了。”趙天炎一抹大背頭輕蔑道。
徐警官的手指緊握成拳,頭低下來,看不見他隱忍的臉,背後一個跟他關係較好的警察道:“他們這群仗著家裏的權勢的家夥,老徐,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徐警官的拳頭又死死地攥緊。
趙天炎瞄了眼徐警官緊攥的拳頭,望向那出聲說不能放行的警察,不懷好意的看著他,眼睛微眯:“這位警官你很陌生啊......”
徐警官瞳孔一縮,“放他們過去!”
後麵的警察一頓,沉默。
那個與他關係好的警察說:“你在幹什麼!怎麼能放了他們這群社會的害蟲!”
“我是隊長!我說了,放他們過去!”徐警官聲音低沉。
後麵的警察你看你,我看我,也不知是哪個先讓開的,有了一個讓開的先例,形勢如山崩般倒塌,其餘的人也紛紛讓開,形成一條足以令汽車通過的通道。
“不錯,被教訓了一頓倒是識趣了許多。”趙天炎讚賞道。
這讚賞對於徐警官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他捏得指骨咯咯響。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攔在那個和他關係要好的警察身前,生怕他幹出什麼無可挽回的蠢事。
趙天炎一行人浩浩蕩蕩光明正大的帶著昏迷的章子矜和小秘書在這堆警察的眼底裏溜走,和徐警官要好的那個警察滿臉憤怒的衝徐警官說:“你怎麼能讓這堆人渣離開!我真是看錯你了!你不配做我的好友!”那警察甩帽離開。
徐警官滿嘴苦澀,他也不想放過那群渣渣的啊,可是奈何人家的權勢滔天,上次自己便是因為得罪了他們,才淪落到如此地步,要不是上麵的那位大人物看重自己,並出聲保下,否則自己連這碗飯都得丟了,他如今還能吃著這碗飯還是因為那位大人物,這點他很清楚,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給那位大人帶來麻煩,更不能給自己的兄弟帶來麻煩。
他感覺自己好心卻被別人當成壞意,心裏說不出的苦水,在諸多的利益麵前,他這個自稱鐵麵無私的警官也墮落了。重重地吐了口氣,對身後這群待命的小警察們說:“收隊!”
“徐sir,那怎麼對交通局交代?”一個小警官問。
徐警官抬頭望向黑暗的樹林天空上方,“上麵的我會去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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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炎一手一個將章子矜和小秘書抱進房間,仍在床上,他不急著動手,反而探了探她們手腕上的穴位,內力一點點的探進去,卻找不到章子矜和小秘書體內有任何修煉過的痕跡。
“沒有修煉過。莫非,是碰巧遇到?”他暗自嘀咕,這類普通人碰見異能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不過是被清理的很幹淨,所以消息並沒有廣泛的流散出去,故而他才會如此嘀咕。
他摩挲著下巴思考著,邊打量著章子矜和小秘書的臉蛋和身材,罷了,雖說不是同道中人,不過那樣的絕色,也不枉自己將她們帶回來。
走到房門邊上拿起房門邊上的座機,撥打了一係列的數字號碼,嘟嘟嘟,響起不過三聲,電話便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