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日記本的第一頁,上麵的日期是六年前,有的字已經模糊的看不清了,落尾的時候有一個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小靜,這不是我師母的小名?難道,我急忙坐了起來,打開了燈。
“從迷上賭博這一刻開始,我就已經沒有退路了,我沒讀過什麼書,更沒什麼出息,我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苦,我清楚的知道,學會出千,遲早會讓我命斷這裏,算了,看好眼前吧,小靜,我愛你。”
對,沒錯,這就是我師傅,這所說的就是我師傅,難道,白爺說的那個唯一走出去的就是我師傅,對對對,應該沒錯,白爺說我出千的手法跟那個唯一走出的人非常像,這一點,我確定了,那個走出去的就是我師傅,我師傅就是少了一截指頭。
原來我的師傅來過這裏,我急忙翻開了第二頁,裏麵的內容全是在那裏賭博的的事,不得不說,這一本書上記載了所有的出千技巧與心得,師傅唯一形容最多的一個字就是。穩。
要不現在出去告訴白爺吧,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不知道白爺睡了沒?算了,去看看吧,我點著了一根走了出去。
夜晚的村莊非常安靜,非常冷,隻有幾家亮燈的房子,走了大概十多分鍾,到了白爺迎接我的那個房子門前,門緊閉著,我剛想敲門,發現門輕輕一推就開了,裏屋的燈非常亮,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剛上台階就聽到了屋內有人說話,應該是白爺吧,我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事告訴白爺。
“強哥,我們這樣做有點不合規矩吧,”剛準備敲門,就聽到了屋內的人說了這麼一句話,我悄悄的趴在了門上。順著門縫看清了裏麵的狀況。
裏麵隻有兩個人,就是今天那個強哥,和那個刀疤男。強哥坐在那把虎皮椅子上,手裏拿著一把手槍。
“你知我知,誰會知道呢,再說了,我們為他賣了這麼多年的命,他倒好,遺產也不留給我們,非要留給誰能打敗他千術的人。到頭來,我們得到了什麼?”強哥轉動著槍說道。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們要口中所說的那個“他”就是白爺。
“可是,強哥,我們這麼做,怕下麵的人不服?”刀疤男一臉的猶豫。
“可是什麼,別婆婆媽媽的了,下麵的人我都擺平了,誰不愛錢,你說是不是,哈哈。”
“好吧,強哥,我聽你的,反正這幾年也沒撈著什麼錢,就幹這一次吧。”
“哈哈,合作愉快,這把槍給你防身用的,”強哥把槍遞給了刀疤男。
他們想造反嗎?這, 我要告訴白爺。 白爺在哪呢?這大晚上的。 我急忙向門口走去。
剛出門口,就看到一個人影向我這裏走來,天色太暗,我看的不是特別清楚,那個人影走近的時候,我才看清,那個人影正是白爺,後麵還跟著那個小孩。
“小夥子,你怎麼在這呢?休息好了?”白爺看到我之後,爽朗的語氣響了起來。
“哦,白爺,晚上睡不著,出來走走。”
“走 進屋,進屋聊,外麵冷,”白爺說完轉身進了屋,後麵的那個小孩緊跟著白爺就進去了。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居然對著我笑了。 我的表情有點呆滯,不知道這事該怎麼對白爺說。
白爺的手下要造反了,我不清楚他們要怎麼做,是殺掉白爺還是?怎麼一連串的事都發生在我的身上。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進了裏屋,強哥急忙從座位上坐了起來,白爺楞了一下。
“白爺,你回來了啊, ” 強哥急忙起身向白爺走去。
“啊,白爺,你來了, 你坐,你坐,” 刀疤男一臉的歉意。
“阿強,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在這幹什麼?”白爺一臉戒備的看著強哥。
“奧,我想來跟你商量點事,白爺。”強哥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有點不服。
“什麼事,非得這麼晚說 ,明天不可以嗎?你沒看我這有客人,”白爺說完指了指我。
“很快的,說完我就走。”強哥直徑的坐到了那個虎皮椅子上。
“你知不知道你坐上這個椅子的時候,你的半條命已經沒了。”
“哈哈, 笑話,以前我知道,可現在我不知道。”強哥說完,刀疤男直接掏出強對準了白爺,旁邊的那個小孩一腳就踢了上去,別看他個子小,可這一腳踢得非常高,刀疤男手上的槍直接被踢掉了,我急忙撿了地上的槍。 這一瞬間發生的非常快,刀疤男驚訝的看著這個小孩。椅子上的強哥卻一點也不著急。
“阿強,你跟了我多少年了?”白爺點著煙袋看著強哥。
“八個年頭了,你今天終於問了,我這八年的日子是怎麼過的,整天看你的臉色行事,我想做點自己的事,你每次都反對我。”強哥氣的嘴都顫抖了。手一直指著白爺。
“阿強阿,今天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你們走吧。”白爺失望的搖了搖頭。
“今天貌似不是我走,而是你走。” 聽到這裏,我急忙舉起槍對準了強哥。強哥一臉藐視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