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走了,還從來沒去過外國呢,不知道這次過去是不是九死一生,一想到這心裏還是久久不能平複。
傍晚一刻我訂好了老地方飯店,那群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們都準時的聚在了一起,也不知道這次是不是最後一次相聚。
“嗨,你大爺的,這麼多天死那去了?打你電話你老說你忙?”冬仔抱怨道。
我拿起酒杯道,“都在酒裏,咱們今天不醉不歸啊,不開心的事都別提了。”
龜頭白了我一眼,道,“怎滴?宣布後事啊?整的這麼煽情?”
我輕輕一腳踹到了龜的腿上,“你大爺的,你想讓我死啊?”
鬼頭抱歉道,“這不跟你開個玩笑麼?你死了,誰還帶我們遊戲人生啊?”
我端起酒杯遲疑一會說道,“兄弟們,今天這頓局,如果出意外的話,就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聚了,”
魏鑫直接罵道,“去你大爺的,說點吉利的行不?是誰剛說不準說不開心的事?”
我連忙點頭抱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來來,大家幹一杯。”
酒過三巡之後,我拉著冬仔來到了角落裏。
冬仔遞過來一根煙說道,“看你今天怪怪的?”
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明天我給你卡上打五十萬,你直接把房子的尾款付清,”
“不行,不行,我不要,”冬仔拒絕道。
“我沒別的意思,你這樣月份的話,你還清的時候要多付十幾萬呢?劃得來嗎?”
冬仔低著頭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道,“你從銀行貸款還房貸,還不如我直接給你呢,剩了一大筆利息呢。這些錢就當我借給你的,成不?”
冬仔一把摟住了我,什麼煽情的話都在這個擁抱裏。
“鈴鈴鈴,”手機響起起來。
是個陌生的號碼?難道是那幾個外國人,我納悶的接起了電話。
“你今天怎麼沒在酒吧呢?”這聲是瑞涵的。
“哦,這段時間我有點事,暫時不去酒吧了,”
電話那頭沉默一會道,“恩,好吧,對了,我聽我媽說你給了她一大筆錢?”
我笑道,“沒事,都小事的。”
瑞涵急忙插道,“什麼小事啊,我媽的公司遇到了危機,你這筆錢是真的救了我媽。”
“啊,這麼巧啊?,”
電話那頭哽咽道,“謝謝你啊,李想。”
“跟我還客氣嘛呢?,等我回來請你吃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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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又是個不眠夜,這頓酒一直喝到早上五點,那群哥們走後,我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門口等著時間。
一分,兩分,半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了。
八點一刻,一輛加長悍馬停在了我的麵前,托尼伸出手很大方的擁抱著我,這個擁抱真奇怪,跟搞基的一樣。
“哈嘍,我們該出發了。”托尼喊道。
上飛機之後,站在艙門望著身後的城市,也不知道這次能平安的回來不?
飛機漸漸的起飛了,望著窗外美麗的雲朵。這一刻就跟做夢一樣,忽長忽短,我隻想快點醒來。
十幾個小時候飛機降落在了紐約機場,還沒來得及休息,托尼就拉著我上了另一班飛機。
“托尼,這不是已經到美國了?怎麼還要坐飛機?我們要去哪裏?”
托尼喝了一杯可樂道,“拉斯維加斯。”
“我們怎麼不坐汽車去呢?飛機坐的我太難受了。”我抱怨道。
“oh no,這裏到拉斯維加斯要四千公裏呢。”
聽到這,我沒在說什麼。。。。。。。。
又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醒來之後上了一個廁所,就到了拉斯維加斯。
一出機場大門,門口停了許多加長林肯的車,車上的人看到托尼過來之後,立馬下車打開了車門。這長長的風景線異常的顯眼。
不一會的功夫汽車停在了路邊,下車之後,眼前的景象我隻能長大嘴巴來形容了,我以為新加坡的賭場是全世界最好的,沒想到這裏才是最好的,金碧輝煌的街道,到處都是外國人的身影,個子都是一米八以上的。
兩旁的街道都是酒店,不過都是英文名字,我看不懂。
“來自大洋彼岸的朋友,我們走吧。”托尼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被帶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場,托尼順著樓梯繼續往下走,還時不時對著衣服上的一個小東西說著話。
沒想到地下停車場還有地下室,我跟著托尼一步一步的下著樓梯。
下到最後一層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大鐵門,門口站著兩個白人,手裏都拿著微衝。